見他不說話,我又提醒他:「這才第五天呢,妳還有九天要熬。」 他衹嘆嘆氣。我們似乎很默契地沒有提到今天我鞭打他的事情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他上了樓以後,吳小涵說:「妳們都累了,早點休息吧。我也累了。徐洋東,妳先回去吧。」 她又看看魏麒,說:「妳身上太臟了,先進去洗個澡我再來鎖妳。」 魏麒往廁所爬去,而我謝過吳小涵後,便告辭下樓了。 親手抽打魏麒的那種尷尬和負罪感,仍在在我心中難以散去;但和吳小涵一起在山頂的那美好的場面,更縈繞著我的腦海。 7月16日,周日 早晨十點左右,我到了吳小涵家。她給我開門後,穿著睡衣就去給魏麒開鎖了。 大概是因為懶,這一次她沒有把晨尿直接賞賜給魏麒,而是全部尿到了魏麒的食盆裏,混著狗糧,喂給魏麒。 魏麒低下頭趴著吃狗糧的時候,吳小涵告訴我們,她決定在家裏休息一天。而魏麒則幫忙打掃衛生就好。吳小涵讓魏麒叼著抹布,把屋子的地板都擦幹凈;除了她的臥室——她不允許魏麒進她的臥室。雖然魏麒的動作很慢,但他有著充足的時間慢慢幹。 吳小涵坐在窗沿上,看起維特根斯坦的《哲學研究》來。 我有點崇拜地問她:「小涵學姐,妳還研究哲學呀?」 吳小涵回答:「沒有啊。真正研究哲學的人早就把這書看過幾遍啦。我衹是當閑書看而已,而且也不能完全看懂。」 不知是真的如此,還是衹是她謙虛。 我也在一旁的書桌上上拿出我的筆記本電腦,開始整理這些天在這裏拍攝的視頻片段。魏麒一次又一次痛不慾生的掙紮,如今回放起來,還是讓人看得膽戰心驚。而我抬起頭看到吳小涵平和地坐在陽臺邊專心致誌的看書,似乎比普通的女孩子還要文靜、甜美而溫順,實在無法把她和一次又一次虐待魏麒的那個惡魔聯係起來。 我剪輯了每次虐待的高潮片段,讓電腦開始渲染視頻。我抬起頭,看到陽光照到吳小涵的腳趾上,她澄澈的指甲尖閃爍著金色的光澤,而雪白的腳趾在陽光下也顯得更加亮麗,看不出一絲紋路,衹見光滑如玉。多麽完美的一雙腳呀——完美到幾乎不該屬于這個世界。而這雙腳,也屬于如此完美的一個女孩。她的面容,她透著陽光的秀發,都令人無法不心動。她這樣的女孩,就算再怎麽折磨魏麒,也不可能有人忍心責怪她半點;就算她讓魏麒血肉模糊,我大概也衹會在乎血汙有沒有弄臟她的軀體。 我正在抬著頭忘情地欣賞著吳小涵時,她頭也不抬的喊了一聲:「賤狗,給我倒杯水。」我不知為什麽,似乎衹意識到「吳小涵要喝水」,就起身去倒了一杯水給吳小涵。 吳小涵見到是我給她遞水,有點驚異地問:「怎麽是妳?我是叫我的賤狗給我倒水。妳要當我的賤狗嗎?」 「沒……沒有……魏麒在廚房裏擦地,可能沒聽見,所以我就來了……」 吳小涵接過水,責怪我說:「別搶魏麒的活幹。魏麒多想侍奉我啊,妳別搶掉他的機會。他可是給我付過錢的。」 我不禁感到自卑——沒付過錢的我,連給吳小涵端茶送水的資格都沒有了。雖然我知道這並不是吳小涵的原意,但我還是忍不住有點難過。 吳小涵又對我說:「噢,中午我不想做飯啦,我們就訂外賣批薩吃吧。妳去負責訂。下午妳和我一塊買菜去,我們晚上在家做飯吃。」 我點了一個大批薩和一盒雞翅。中午十二點半時,外賣到了,我和吳小涵便坐到沙發上吃批薩。吳小涵心情不錯,便把魏麒喚到她的腳邊跪著,把她吃雞翅剩下的骨頭丟到食盆裏給魏麒吃。魏麒也沒有浪費這帶著吳小涵唇齒氣息的珍饈,竟嚼碎了骨頭全部吞下到肚子裏。 吃完午飯,我提議放剪輯好的視頻給他們看。我把電腦連上客廳裏的電視和環繞聲音響,播放起來。音響裏穿出魏麒的慘叫,回蕩在房間裏。 吳小涵看得有點過癮:「哇。我前幾天對他竟然這麽殘忍。」 魏麒一臉無奈,我猜他心裏一定在說:「妳自己多殘忍妳自己不知道嗎?我都快被虐死了好吧。」 吳小涵用腳踢了踢魏麒,問道:「看著妳自己被殘虐的模樣,什麽感覺呀?」 「我覺得很滿足,自己被虐得很值得,」魏麒乖巧地回答:「這視頻我一定要好好珍藏。」 吳小涵說:「妳接下來也要乖乖的。不然我就讓徐洋東把這視頻發給妳們同學,讓大家都看到妳的賤樣噢,哈哈哈。」 「嗯,主人放心吧,我一定當個好奴。」 下午,吳小涵把自己穿臟的內褲拿出來,放到盆裏手洗。魏麒看到吳小涵手上的臟內褲,瞪直了眼睛。 吳小涵問他:「怎麽了,想舔嗎?」 魏麒點點頭:「嗯。可以嗎?」 吳小涵不屑地說了句:「死變態。就憑妳,舔我的襪子都不配,還敢想我的內褲?」 「那……主人,我幫妳洗吧。」 「要接觸我的身體的東西,妳覺得我會讓妳的臟手來碰?」 「不……不會。對不起,主人,我衹是想幫妳忙而已。」 「好了,妳好好休息會兒去吧。下午還有得妳受的。」 吳小涵難得地把魏麒的手機發還給他,說是「要聯係下家人什麽的話,就現在吧。下次把手機給妳就是下周末了。」 洗完晾好自己的小內褲,吳小涵決意開始玩弄魏麒。她先收繳了魏麒的手機,然後坐到沙發上,命令魏麒把她昨天的登山靴叼過來。 由于吳小涵昨晚是把魏麒留在車庫裏自己先上樓的,她的鞋和襪子也是自己脫了堆在門口的;魏麒叼過鞋時,鞋上還全是泥土。鞋裏面還放著吳小涵的灰色棉襪。 吳小涵把襪子從鞋裏拿出來,在魏麒臉前晃蕩:「主人昨天爬山出了一整天的汗,都捂在鞋子裏呢。這雙襪子味道應該可好了呢。是吧,賤狗?」 可能襪子是灰色的緣故,看起來並不臟。但是從魏麒滿足而甚至有些迷醉的表情看來,襪子上確實有不小的氣味。 「想要舔嗎?」 「嗯嗯。」 吳小涵收回襪子,放到一邊,說:「一會兒妳要是表現好,主人就把襪子賞給妳。來,先幫主人把鞋子穿上吧。」 魏麒叼住登山靴的後跟,幫吳小涵光腳穿上這雙登山靴。 吳小涵卻沒有讓魏麒舔舐,而是問道:「今天主人打算給妳打開貞操鎖,好不好啊?」 魏麒連忙點頭:「真的可以嗎?」 吳小涵說:「嗯。妳前幾天表現還不錯,今天就給妳開鎖吧。」 魏麒沒有立刻感激地讓吳小涵把鎖打開,而是警惕地問道:「主人……您打開鎖是不是為了狠狠虐它把它虐壞啊?」 吳小涵有點不屑:「妳以為不打開鎖,主人就不能把妳虐壞嗎?」 「噢噢……那……還是謝謝主人願意給我開鎖。」 她彎下腰,親自把鑰匙插到貞操鎖的鎖眼裏,把鎖扣打開了。 魏麒立刻準備自己動手把鎖完全取下,被吳小涵制止住。 吳小涵用靈活的雙腳夾住貞操鎖,把它取了下來。魏麒整整被鎖了幾個月,又慘遭淩虐的陰莖,終于重獲自由。吳小涵輕蔑地用鞋尖挑動起魏麒疲軟的下體:「唉,都被鎖得那麽小了?都硬不起來了?」 魏麒滿臉通紅,而吳小涵繼續說:「妳看妳這東西這麽惡心,還好主人穿了這雙鞋也不算幹凈。妳這東西就該和爛泥在一起,對吧?」 這種羞辱讓魏麒興奮得開始勃起了。吳小涵見狀繼續羞辱:「唉,竟然還硬得起來?就這小東西?」 吳小涵讓我抬過一個木制的小板凳,命令魏麒把他剛剛重獲自由的下體搭到板凳上。 吳小涵坐在沙發上,用鞋底踩到魏麒的雞雞上。此時魏麒的雞雞已經完全勃起了。吳小涵又嘲諷道:「唉,妳看看妳,硬起來也就這麽大,完全是廢物。有哪個女生能接受這麽短小的廢物呀?」 她抬起腳,猛地跺上去。魏麒疼得輕輕一哼。吳小涵繼續說:「妳說說妳,都鎖了那麽久了,還硬得起來,真是白鎖了。」 她猛地跺了幾下,在魏麒的下體上留下了鞋印和泥土,然後用手勾起魏麒的下巴,問魏麒:「妳說說,妳居然還硬得起來,怎麽辦?」 「不……不知道。」 「妳這麽短小,硬起來有用嗎?妳硬起來又能做什麽呢?」 「那……」 「主人把妳徹底虐到陽痿,好不好?」 「主人,不要……我還有下半輩子……」魏麒的聲音很小。 吳小涵站了起來,重重踩在魏麒的雞雞上,說:「下半輩子?妳覺得下半輩子妳的小雞雞就能派上用嗎?它除了被主人踩、被主人虐,還應該有別的用嗎?」 「主人……真的……不要……」 「我又不是現在就要把妳虐到陽痿……我衹是會按照妳想玩的玩法來玩,來滿足妳。妳放心吧。」 吳小涵命令魏麒:「去調教室進門左手邊的一個櫃子的最下層,找出裏面一盒釘子,然後在裏面等我。」 吳小涵進到調教室裏,看著魏麒拿出的釘子,滿意地說:「妳好像說想要主人用釘子釘妳的雞雞,說了好久了。這次,主人就滿足妳吧。」 她用酒精棉球擦幹凈板凳;然後也擦幹凈魏麒的陰莖並放回板凳的邊上。 她拿出一枚釘子,放到魏麒的龜頭上方。然後抄起錘子,用力敲擊釘子。敲擊的第一下,魏麒就全身一顫,猛吸了一口涼氣——但她並沒有真正用力。她又猛地敲擊第二下,讓釘子頭部進到了魏麒的肉裏。她敲擊第三下、第四下、第五下,終于,釘子的聲音變得清脆,應該是已經穿透了魏麒的龜頭,釘到板凳的木頭中了。她又敲打了幾下,把釘子釘得牢固些。魏麒咬緊牙關忍受著,輕輕呻吟,努力沒有大叫出聲來。 吳小涵又把第二顆釘子也釘了進去。魏麒依然咬牙堅持,衹發出很輕的叫聲。 現在,魏麒已經滿頭是汗。兩枚釘子一左一右穿過他可憐的龜頭,釘到椅子上。此刻,他想逃脫都已經不可能了。 吳小涵拿來第三枚釘子,往魏麒的龜頭正中間釘去,大約釘子穿過尿道的緣故,這次魏麒忍耐不住痛苦,大叫出聲。吳小涵不理睬,繼續用力敲擊。魏麒身體顫抖著用手護住自己的下體。吳小涵冷冷地命令他拿開手,然後又用力一擊,魏麒疼得直哆嗦,顫抖著叫出「嗷嗚」聲來。 吳小涵命令道:「別抖。萬一妳讓主人不小心釘到自己的手,怎麽辦?」 魏麒努力忍住疼痛,讓吳小涵釘完了這顆釘子。 吳小涵隨即命令魏麒把手放到板凳的角上:「看來妳的手又不老實,衹能和上次一樣釘起來了。」魏麒手上上次被釘子釘穿的傷痕還沒好,但他衹能從命,看著自己的雙手被吳小涵釘到了板凳上。好在釘穿雙手虎口處的疼痛,比起釘穿龜頭的疼痛,實在是小多了。魏麒甚至都沒有叫喊出聲來。 吳小涵安慰魏麒:「好了,釘兩顆不那麽疼的。」于是往龜頭兩側又各自釘了一枚釘子。 第六枚釘子又穿過了龜頭正中。這次疼痛似乎更甚——魏麒大喊出聲,身體本能地向後躲閃。吳小涵不顧他的叫喊,快速地將釘子釘牢,然後抄起了沙發上的襪子,伸到魏麒嘴邊。 魏麒會意地張嘴,讓吳小涵把她的臭襪子塞了進去。吳小涵說:「好了,含著主人的襪子,不準再叫了。妳要是敢辜負主人的襪子,妳知道主人會怎麽電妳的。」 已經全身大汗的魏麒就這麽又挨了十一枚釘子。他嘴被堵住,但還是疼得用鼻音發出陣陣呻吟。吳小涵見聲音不大,也沒有懲罰他。 他小小的龜頭已經被整整十七枚釘子擠得滿滿當當。于是吳小涵開始對他雞雞剩下的部分下手。吳小涵不慌不忙,像完成一件雕塑一樣,慢慢敲打,又用了整整二十枚釘子把陰莖體釘得滿滿當當,而魏麒在持續的呻吟和抽搐中,疼得都有些神智不清。 吳小涵欣賞了一下她的作品,起身進了調教室。出來時,她腳步輕快,幾乎是蹦蹦跳跳的,一衹手背在身後,無比可愛。她幾乎是故意賣萌地問魏麒:「妳猜我給妳帶了什麽驚喜來?」 魏麒已經沒有閑情逸致去猜測,嘴裏堵著襪子的他,衹是無力地搖搖頭。 而天真無邪的俏皮少女,把手拿到身前,展露出手心裏握著一枚巨大的釘子。之所以說巨大,是因為它比之前的釘子大了不少,目測至少有六毫米粗。 吳小涵把釘子放到魏麒陰莖最根部的上方——那裏還沒有被釘子占滿。魏麒絕望地搖頭,發出模糊的嗚咽。吳小涵並不理會,抄起錘子,猛然敲打下去。 釘子畢竟太粗,以她所用的力氣,幾乎一點也沒進去。但敲擊的衝擊力已足以讓魏麒疼得猛烈顫抖起來了。 吳小涵于是加大了力道,用力把錘子砸向釘子。碩大的釘子終于攻入了魏麒的肉裏。吳小涵又狠擊幾下,釘子才算觸及了木頭。魏麒疼得面色慘白、表情猙獰,似乎做好了必死的決心。吳小涵繼續敲擊,讓釘子攻入木頭。可能是肉在釘子和木頭間被擠壓的緣故,此時的疼痛甚至烈過剛才那幾下。魏渾劇烈地抽搐著,青筋暴起,連用鼻音發出的呻吟都成了慘叫。 終于,吳小涵釘完了最後這枚可怕的釘子。這枚嚇人的釘子和三十七枚小釘子的釘頭密密麻麻,幾乎把魏麒的雞雞遮擋住。 吳小涵進到調教室裏,拿出一根蠟燭並點燃,開始往魏麒滿目瘡痍的雞雞上滴蠟。這顯然不是所謂的「低溫蠟燭」,而就是普通的家用蠟燭。但對于已經疼得快失去知覺的魏麒來說,蠟滴的滾燙似乎已經不算可怕了。他因而發出了聽上去帶著愉悅和滿足的呻吟。吳小涵見狀,降低了蠟燭的高度,離魏麒的下體衹有兩三厘米,幾乎都要觸及那些釘子的釘頭——這樣,蠟滴到他身上的溫度就又高了不少。魏麒的呼吸急促起來,呻吟也變得痛苦。很快,蠟已經覆蓋了他陰莖表面的每一處,因此,再有蠟滴上去,就滴到之前凝固的蠟層上,不怎麽疼了。魏麒的聲音又變回了愉悅。 心狠手辣的吳小涵自然不會讓魏麒舒服太久。她把蠟燭壓得很低很低,讓蠟燭的火焰直接灼燒到龜頭最前面的那幾顆釘子的頭部。金屬的導熱能力真不是開玩笑的,高溫很快從釘子傳到了肉裏,疼得魏麒慘烈地一叫,前所未有地猛烈抽搐起來,整個板凳都跟著晃蕩。吳小涵手上的蠟燭因此被掀飛。 火焰移開了,但釘子裏的餘熱還沒有散失。他依然疼得顫抖,腦袋亂晃。 等他稍稍冷靜下來,吳小涵命令他:「把嘴裏的襪子吐出來。妳不配含著主人的襪子。」 魏麒吐出因忍痛而早已被他咬爛的灰色棉襪。 直接給了他一耳光:「妳剛才亂動,蠟都燙到主人的手了,知道嗎?」 我也這才注意到,吳小涵的手上確實有一滴蠟滴。 魏麒知道自己闖了大禍,語無倫次地求饒:「對不起,主人,對不起,我錯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」 吳小涵說道:「燙到主人的手,主人是會疼的,妳知道嗎?讓妳也嘗嘗手被燙到的感覺好了。」 她重新點燃蠟燭,把蠟燭緊貼著板凳水平地拿著,讓燭火直接烤到魏麒被釘住的手指上。魏麒一聲慘叫,五指翹起繃緊,顫抖起來。吳小涵這才拿開蠟燭,並問道:「知道錯了吧?」 手指已經被碳黑沾黑的魏麒連忙說:「我知道錯了,知道錯了。」 吳小涵問:「知道錯了?剛才燒到一半,被妳打斷了。怎麽辦?」 魏麒小聲:「那主人就繼續燒吧……如果主人想的話。」 「求我。」 「求求主人……用火燒我雞雞上的釘子。」 「想讓主人燒到什麽程度呀?」 「主人想燒到什麽程度,就燒到什麽程度。」 「嗯,」吳小涵說道:「主人想把妳的龜頭燒焦。」 「那就聽主人的,燒焦吧……」 吳小涵點燃蠟燭,說道:「記住妳自己說的。」她把蠟燭直接水平放倒在板凳上,讓火焰正好灼燒到魏麒的龜頭尖部和上面的釘子。 她則站起來,一腳踩到板凳上壓牢,以杜絕魏麒再亂動掀開蠟燭。 可憐的魏麒,依然疼得顫抖,並終于忍不住大喊出聲:「求求您,主人,求求您……別燒了……」 吳小涵低頭勾起魏麒的臉:「妳求主人什麽?主人好像沒聽清。想好了再說噢。」 魏麒盡管身處人類無法承受的劇痛中,看到吳小涵嚴厲中又帶著期許的眼神,不敢忤逆主人,也不忍讓主人失望:「求求主人……不要停,繼續燒我。」 「乖,」吳小涵說道:「既然妳自己求我,我就滿足妳吧。要燒到什麽時候為止啊?」 魏麒疼得不停抽搐,他艱難地用顫抖的聲音擠出:「燒到……我的龜頭……燒焦……」 「好的。妳是想燒焦了給主人吃嗎?主人可不吃那麽臟的東西呢……」吳小涵還在傲嬌。 看著魏麒在火苗的炙烤下煎熬了一會兒,吳小涵還是放過了魏麒,用腳踢開了蠟燭。 可憐的魏麒被餘熱折磨了一會兒,終于消停下來。 吳小涵拿指甲尖,把魏麒龜頭上的蠟清理掉,露出龜頭本身來。密密麻麻的釘子還遮擋著他的龜頭,蠟清理得並不算幹凈。 他的龜頭尖部已經被徹底燒焦成黑色,估計算得上三度燒傷[ 2].而最前面兩顆釘子周圍的肉也已經焦黑;還有幾顆釘子周圍的肉也燒成了乳白色。 吳小涵坐在沙發上,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還跪在板凳前痛苦地煎熬著,露出滿意的笑容,對魏麒說:「主人又想上廁所了,還是大解。妳到廁所裏去。」 魏麒問道:「我下面還被釘著,怎麽去呀?」 吳小涵說:「就這麽抬著板凳,一路跪著進去……噢對了,妳的手也被釘住了。」 吳小涵于是把魏麒雙手上的釘子拔了下來,好讓魏麒抬著板凳。 魏麒痛苦萬分地進了廁所——一路上板凳晃來晃去,拉扯著他的陰莖,讓人看了都有些揪心。 魏麒躺在地上,小心翼翼地把小板凳也放倒在大腿上,調整一個不會撕扯到他的雞雞的角度。 吳小涵拉下睡褲,我就看到,她白底淺粉色花紋的小內褲已經濕透了。看來今天的調教讓吳小涵很是性奮。她脫下內褲——透過陰毛,確實可以看到,她的陰戶真的濕得不成樣子,連卷曲的陰毛上都有液滴。當然,我和魏麒都不敢就此說半句話。吳小涵蹲穩了,從雛菊裏慢慢擠出金黃色的糞便來。魏麒趕緊調整自己腦袋的位置,接好吳小涵的屎。這截屎很長——嘴裏容不下,一端搭到了魏麒的臉上。 廁所裏空間狹小,我都覺得氣味熏人,有點難以忍受。 但已經飽經折磨的魏麒不想再被電擊。他強迫自己咀嚼一兩下後趕緊咽下大便,不再激怒主人。他依然不喜歡也不習慣大便那熏人的惡臭,因此還是忍不住幹嘔了兩次。衹是他很小心地沒有再把大便吐出去。 吳小涵見魏麒吃得差不多,命令魏麒把嘴張大,立刻又拉出一截屎到魏麒嘴裏。魏麒倉促地咽下嘴裏金黃色綿軟的糞便,又把臉上的糞便也用舌頭卷到嘴裏吃掉。 吳小涵命令魏麒反復洗臉,用消毒水和漱口水反復漱口,確認沒有半點殘留的氣味後,再出去。她則自己先到沙發上等待。 魏麒艱難地爬了出來。吳小涵問他:「想拔釘子了嗎?」 魏麒點點頭。 吳小涵便開始給魏麒拔釘子。但她並沒有把釘子從魏麒的雞雞中拔出來——她衹是把釘子從板凳的木頭裏拔出來,但釘子還完全嵌在魏麒的身體裏。 這過程中魏麒還是疼得咬住牙,並還流了一點血。最後,衹剩下那顆最粗最大的釘子還在把魏麒陰莖的根部釘在板凳上。 既然衹有根部還沒釘住,魏麒的陰莖雖沒法從板凳下拿下來,但已經可以自由地旋轉、擺動了。吳小涵用手握住魏麒的龜頭,把魏麒的雞雞輕輕提起來。龜頭上的釘子都還從龜頭的下方穿出來,留著釘尖的一小截在外面[ 2].吳小涵把魏麒陰莖的前半部扭轉了九十度,側放在板凳上。這樣,從上方就能同時看到釘子在龜頭兩側的兩端。 吳小涵沒有拔下最後那一枚釘子,而是撿起沙發上的襪子,又塞到魏麒的嘴裏。然後她雙腳站到了板凳上。 惡魔般的她用鞋底踩住了魏麒還穿滿釘子的龜頭。這個畫面已經讓我難以忍受了——實在血腥得有點滅絕人性。更糟糕的是,她的鞋底還全是泥土,恐怕會造成傷口感染的吧。 吳小涵把體重壓上去,揉搓起來。血止不住地從釘子的創口裏流出。 沈悶的叫聲從他被塞住的嘴中穿出,他拼命扭動掙紮,卻無濟于事;眼淚終于又不止地流出來。淚水流過他的臉龐,從下巴直直滴到吳小涵的鞋上。 吳小涵繼續踩住,腳左右旋轉摩擦起來。魏麒再也忍不住,伸手抱住吳小涵穿著睡褲的腿,企圖把她的腿往上拔開。吳小涵淡淡的說:「竟然敢碰主人的腿?哼,一會兒電擊有得妳受。」 魏麒趕緊放開。而吳小涵抬起腳,又重重跺了下去。登山靴又厚又硬的靴底,確保了吳小涵的腳不夠受到釘子的半點傷害。而魏麒的下體已經血肉模糊,慘不忍睹——肉的紅色、血的鮮紅、蠟塊的白色、龜頭被燒焦的黑色、釘子的鐵色,甚至還有吳小涵鞋底帶上去的泥土的棕色混作一團,幾乎看不出是什麽東西。 我絕對相信,魏麒已經再也不可能硬得起來了。他的海綿體,不可能還沒被徹底摧毀。 魏麒本能地想抽回下體,但那枚最粗的釘子還牢牢把他的陰莖根部釘在板凳上。他于是本能地用手遮擋住自己的下體。吳小涵于是直接狠狠跺在他的手上;于是,他下體受到的痛苦沒有減少多少,手上也挨了痛。手上的疼痛讓他又本能地抽回手,于是吳小涵就又直接跺到那攤血肉模糊的東西上。終于,魏麒顫顫巍巍地吐出襪子,連連求饒:「求求主人放過我……主人過兩天還要虐我……不要現在就玩廢我呀。」 吳小涵右腳踩在魏麒的雞雞上,左腳抬起放到右腳上,用全身重量扭動著鞋底,摧毀著魏麒的下體,說道:「好呀妳,敢私自把主人的襪子隨便吐出來掉到地上。今天妳可能得被電擊電到死了。」 她說完,又抬起腳狠狠跺下去。此時此刻,魏麒竟然真的昏了過去,向後一仰,不省人事。他倒下的時候,陰莖又被那顆粗釘子狠狠撕扯出一個大血洞。 吳小涵這才從小板凳上下來,並拿紗布來給魏麒止血。 魏麒不一會兒就醒來。醒來後,他還要面臨拔釘的痛苦。為了減少流血,吳小涵先用繩子勒住魏麒雞雞的根部,減少血流,再開始拔釘。吳小涵用鉗子把魏麒下身的三十八枚釘子一一拔出。有的釘子在踩踏中已經滑出了半截,衹須輕輕一拔,便能出來;也有的釘子牢牢嵌在魏麒身體裏,拔下時要用不小的力氣,讓魏麒疼得發抖。但是每一顆釘子拔出時,還是都留下一個不停冒血的窟窿——尤其最粗的那顆,血簡直從傷口裏噴湧而出。拔完釘子的一瞬,魏麒得到了前所未有地解脫,眼眶都再次濕潤。 吳小涵意識到自己剛才鞋底是臟的,對魏麒說:「妳等一下,我剛才鞋底上全是泥,得洗幹凈避免感染。」 她讓魏麒爬到廁所裏,先用水搓洗了魏麒千瘡百孔的下體,又用酒精衝洗了一遍。酒精衝洗的時候,魏麒依然疼得直吸冷氣,但看上去並不痛苦——大約是他知道,他已經暫時熬出頭了,所以身體的疼短暫痛已經無所謂了。 洗完後,魏麒捏住自己陰莖的根部,吳小涵也用紗布牢牢按壓住整根陰莖,過了幾分鐘後,才把血完全止住。魏麒依然不敢亂動,坐在廁所裏按壓著自己可憐的雞雞。 吳小涵讓我幫忙清理地面上的血跡——畢竟魏麒現在一動身子,可能就又會流血;等他可以活動了,地板上的血跡早就風幹了,不好清理了。 我擦幹調教室的地板後魏麒從廁所裏爬出來,爬到她的面前。他的陰莖腫得不成樣子,恐怕有原先幾倍粗——海綿體和包皮之間全是內出血,尤其靠近龜頭的地方,腫得都扭曲了。血勉強止住了,但釘子留下的傷痕還十分明顯。而龜頭上燒焦的地方,恐怕已經是沒有救了。他手上被燒傷的地方也起了水泡。 吳小涵自然地把鞋底伸向魏麒,說:「妳看看,主人的鞋底本來就臟了,妳非但沒弄幹凈,還弄得全是血,更臟了。」 「對不起。」魏麒不知道還能說什麽。 吳小涵伸出腳,向魏麒露出鞋底來。魏麒知道自己該做什麽,他伸出舌頭,乖乖清理起吳小涵鞋底的血汙和泥土來。 魏麒從來都是發自內心地愛慕和崇拜著吳小涵的鞋襪。這次舔舐吳小涵的鞋底,他也是一如既往地用情。他的舌尖靈活地遊走在吳小涵的鞋底,伸入鞋底黑色紋路的縫隙裏,將混著血色的泥土裹出來吞下去。反復而用力的舔舐,終于把吳小涵的鞋底徹底清潔幹凈了——鞋底現在衹剩下黑色的硬塑料,覆蓋著魏麒的口水。 櫃去。 等他爬回沙發前,吳小涵輕輕用手撫過他的臉:「今天我下手確實太重了。妳辛苦了。休息一會兒吧。」 吳小涵又喚過我,對我說:「要不妳自己去買菜吧。我陪陪魏麒。買點豬肝什麽的補血的食物,魏麒今天出血蠻多的。」 我去買菜回來,吳小涵就親自做飯給我們吃,她說:「我才不信任妳們倆的廚藝。」 這一次,她讓魏麒跪在腳邊,直接從一雙單獨的筷子把食物遞到他的嘴裏。魏麒溫順乖巧得想一衹狗一樣,臉上洋溢著幸福。 吃完飯後,我自告奮勇地去洗碗,吳小涵則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。魏麒跪在她的旁邊,讓吳小涵把穿著脫鞋的雙腳搭在他的肩上。 我洗完碗回到客廳。吳小涵見我洗完碗過來,忽然說道:「我下午是不是說了兩次,要好好懲罰魏麒?」 「嗯……不過魏麒今天夠慘的了,就放過他吧。」 「無規矩不成方圓。徐洋東,把電擊遙控遞給我。」 「確定?他今天……」 「確定。當然要賞罰分明。他今天挨虐確實不容易,所以也給他吃好吃的了,也讓他休息不用再擦地了。但是錯了的地方,就是錯了。」 「呃,」我遞上電擊遙控,還是說:「他都疼得昏過去了,就別求全責備了吧。」 「之後疼得昏過去,不是先前他抱我的腿的理由吧?現在他敢直接用手抱住我的腿,以後是不是還敢用手摸我的胸了?」 魏麒跪在地上,一言不發。吳小涵抽回搭在魏麒肩膀上的雙腿,把拖鞋抖到地上,又抱腿坐在沙發上。她問魏麒:「準備好受懲罰了嗎?」 魏麒點點頭。吳小涵按下手中的按鈕。魏麒猛一聲急促的叫聲後,就像是嗓子卡住了一般,再叫不出聲來。電擊讓他全身緊繃著側倒在地上。這一次吳小涵按的時間比之前都長,足足有四五秒鐘。她終于放開按鈕,魏麒躺在地上縮成一團,顫抖著、抽泣著。 吳小涵沒有放下遙控器:「還有,妳自己想要的主人的襪子,主人也給妳了,妳卻敢自己把它從嘴裏吐出來,直接掉在地上。這個,是不是可以懲罰地更重一點呢?」 在魏麒的恐慌中,她隨意地按下了電擊開關。魏麒全身一抖,手腳猛然僵直,在地上瘋狂地抽搐了將六七秒鐘,吳小涵才放開按鈕。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嚎叫,魏麒的眼淚又一次決堤。 吳小涵穿上拖鞋,憑著她無比靈巧的小腳,用拖鞋的鞋尖拭去魏麒臉上的淚水。她說道:「好了,別哭啦。主人今天保證不再讓妳疼了,好嗎?妳以後長點記性,別再讓主人不高興就好。」 「嗯嗯。」魏麒啜泣著答道。 「主人真的很討厭莫名其妙被碰觸身體,哪怕是隔著衣服褲子。明白嗎?」 「嗯。」 「妳看,就連在街上被陌生人碰到或是在公司被同事有意摸到,我都會覺得是性騷擾。何況,是妳這麽骯臟下賤的東西呢?」 「嗯,我知道了主人。以後不會了。」 「不過,主人允許妳碰的時候,妳就可以碰。比如現在……主人允許妳抱著主人的腳躺一會兒。」 魏麒沒想到,他終于能碰到吳小涵的身體了——雖然吳小涵的腳還在拖鞋裏,但他至少能觸及到吳小涵光潔如璧的腳踝。他用雙手貪婪地把吳小涵玲瓏的美腳抱在他的懷裏,並轉眼破涕為笑。過了幾秒鐘,他又幸福地把臉龐也貼到吳小涵的腳踝上。 看到腳下的男人如此溫順,吳小涵的臉上也不禁透出確幸和滿足。她提醒魏麒道:「衹準抱,不準親噢。」 「嗯嗯,主人,我不會敢親的。」 大概是太累了,魏麒就這麽抱著吳小涵的腳躺在地上睡著了。吳小涵也就拿出手機玩起遊戲來。 我關掉攝像機,走回吳小涵身邊坐著,小聲對她感嘆道:「我真佩服妳,居然真的讓魏麒這麽服服貼貼。而且,妳們倆間的這個狀態,真的太好了。」 吳小涵回答:「謝謝誇獎啊。魏麒確實是個好M呢。衹是可憐他了,我接下來幾天還會更狠的。」 魏麒睡著時流了些口水在地上。好在,不是流在吳小涵的腳上或者拖鞋上,不然的話,不知他又要遭受什麽懲罰呢。 睡了好久,吳小涵才用腳輕輕把他踢醒,告訴他:「時間不早啦,該進去睡覺啦。先把貞操鎖戴上吧。」 拿過貞操鎖,我們才發現,魏麒的下體已經腫得根本不可能塞進貞操鎖裏了。吳小涵見狀說:「唉,妳今晚是沒法戴鎖了。但是我又不可能允許妳自己偷偷碰自己的雞雞,所以今晚衹能委屈妳的手啦。」她于是進調教室裏拿出一個十字背銬備用。 魏麒爬進廁所,先躺下,一臉幸福地享用了吳小涵的聖水。然後他乖乖地按吳小涵的指示,把手腳背到背後,讓吳小涵把他的兩手兩腳全部用十字背銬緊緊銬在一起,亦即所謂「hogtie」[ 3].為了保持下身傷口的幹凈和透氣,吳小涵沒有讓魏麒趴著,而是讓魏麒小心側躺著。她又照舊把魏麒的項圈鎖到水管上,最後把魏麒關入黑暗中。 吳小涵心情似乎不錯,她把車鑰匙給我,說:「妳也累了,拿著車鑰匙,開我的車回學校吧,明早再開過來就行。這樣的話,妳不那麽辛苦。」 我接過鑰匙,對她表示感謝,便下樓,開著吳小涵的車回到學校。 我倒不太願意讓人發現我開著輛車回學校,以免誤會;好在夜裏學校裏沒什麽人,不太需要擔心。 學校裏的停車場夜間停車也不貴——至少比我打車回學校要便宜。 [ 1] SM中把龜頭燒焦有一些人玩過,雖然確實會造成嚴重的、甚至永久性的傷害。參見此圖。 [ 2] 參見此圖。 [ 3] 十字背銬的使用效果如此圖所示(圖中為女性受虐者)。 7月17日,周一 早晨,吳小涵依舊喂了魏麒晨尿。魏麒的手腳還被十字背銬鎖在一起,他沒法正躺下,衹能側躺著扭過頭張大嘴接受聖水。但現在已經沒有半點厭惡,對這吳小涵身體裏出來的聖水,衹有享受和珍惜。喂他吃了狗糧之後,吳小涵就和我一起出門了。 傍晚我吃完飯後,坐公交到了吳小涵家。她回家得有些晚,我等了她好一陣子。 她進到廁所裏,先解開了魏麒背上鎖了二十多個小時的十字銬。可憐的魏麒手腳已經酸痛到麻木了,花了好大的力氣,才算把手腳舒展開來。 吳小涵沒有解開魏麒項圈上的鎖鏈,而是讓魏麒躺下來:「乖狗狗,主人今天特意忍住了沒在公司上廁所,把黃金留著回來喂妳呢。」 吳小涵掀起裙子,脫下昨天換上的粉紅色內褲。 魏麒虛弱地張開了嘴。吳小涵這一次沒有照顧魏麒吞咽的速度,一連拉了四截大便到魏麒的嘴裏。 屎從魏麒的嘴裏高高堆出來,堆到了魏麒的臉上,甚至掉到了地上。魏麒費力地吃下吳小涵的糞便,把臉上屎的也用舌頭裹進去。看得出來,他已經開始習慣吳小涵大便的味道了——但依然還是無法享受,衹是痛苦地接受著。 吳小涵倒是無意在臭氣裏呆下去,拿來狗糧,直接撒到遺落在地上的糞便上,對魏麒說:「地上還有沒吃完的,就混著妳的今天的晚飯一塊吃了吧。吃完漱口洗臉至少三遍,幹幹凈凈了再出來。」 魏麒爬到沙發上吳小涵的跟前。吳小涵還是先讓魏麒把她臟臟的高跟鞋舔幹凈。 魏麒用心地舔舐她鞋底的灰塵,不加選擇地裹入口中。 不可思議的是,魏麒幾乎被摧毀的雞雞,竟然又稍稍勃起了。 「天吶,魏麒,妳居然還能硬……我是該敬佩妳的雞雞生命力這麽頑強,還是該後悔昨天下腳還不夠重呢?」 魏麒說話,衹是專心地舔舐著鞋底。吳小涵繼續說道:「而且,到底是主人的鞋底對妳來說太性感了,還是妳之前被鎖得壓抑了太久了呢?主人的鞋底對妳來說有這麽美好嗎?」 這番調侃讓魏麒控制不住地更硬了。他腫脹的陰莖在海綿體殘餘的勃起能力下被撐得更加扭曲。勃起的血流愈發加劇了他尚未消退的內出血,而勃起帶來的形變也撕扯著他的陰莖。他龜頭燒焦的傷痕周邊竟然滲出了鮮血。 「魏麒,妳究竟是有多賤啊?都快被主人虐廢了,主人的鞋底還能讓妳不顧流血地勃起,唉。」吳小涵的語言羞辱,簡直是在繼續毀壞著魏麒那慘不忍睹的的雞雞。 趕在自己血崩之前,魏麒舔幹凈了吳小涵的鞋底,並為她換上了拖鞋。 吳小涵讓魏麒把剩下的針拿過來。她抽出針,說道:「妳帶了這麽多針,看來是用不完了呀。妳的雞雞腫成這樣,看上去是再禁不起半點折磨了。那衹能用到別的部位上了。今天就先從妳的乳頭開始吧。」 魏麒跪在吳小涵面前,把胸部對著吳小涵。吳小涵開始穿針——男性的乳頭自然不像女性那麽嬌嫩,但也同樣敏感。隨著針尖進入,魏麒微微呻吟。但從他的表情看起來,乳頭畢竟還是沒有龜頭那麽敏感脆弱——每側乳頭挨了十多針,他依然神情鎮定,甚至都沒有疼得抖動起來。 吳小涵不可能滿足于此——她決意對魏麒的手指下手。為了避免魏麒亂動,她像昨天一樣,讓魏麒跪著,用釘子把魏麒雙手虎口處釘到了板凳的兩個角落上。手上之前兩次被釘子釘穿的傷痕還沒痊愈,就在緊挨著的地方被第三次釘穿。這一次,除了虎口外,吳小涵還又用釘子釘穿他中指和無名指根部間的肉,固定到板凳上。魏麒挨了這四枚釘子,手掌算是被固定牢了。 她便騎坐到板凳上,正對著魏麒,準備開始下手。 第一枚針穿過魏麒大拇指的指尖。針一進去,魏麒就疼得叫喊出來。畢竟十指連心,針尖進入手指細嫩的肌肉裏,給魏麒帶來的痛苦,遠遠甚過剛才穿刺乳頭的體驗。 然後是他的食指——劇痛依舊,魏麒咬緊牙關,忍不住嗚嗚呻吟。 最終,他十根手指都被針穿刺過了。吳小涵卻依然沒有放過已經滿頭大汗的魏麒——吳小涵往每一根手指的指尖裏插入了第二根針、第三根針……她就這麽連續地折磨著魏麒。 魏麒又一次疼得話都說不清楚了,他斷斷續續地叫喊著,期間還虛弱地試圖求饒:「主人……妳要……多少針……啊?」 「至少把這一盒針用完吧,」吳小涵說:「乖乖的噢,不要逼主人開第二盒針。」 他衹好用力咬牙堅持,直到每一根手指裏都已經穿了6枚針為止。 吳小涵看了看盒子——100枚針的包裝盒裏,還剩下十多枚針沒有用完。她于是把剩下的針又穿到魏麒的乳頭附近,算是用完了針。 吳小涵讓魏麒把她的一雙坡跟短靴叼過來。魏麒雙手被釘在板凳上,他衹得跪立著,膝蓋每次以微小的幅度向前移一點,而用腿推動著板凳和他一起挪動。他艱難地挪到了鞋櫃處。而身前有著板凳,他是沒法彎腰俯身的,于是他衹能小心翼翼地先側躺到地上,用嘴叼起那雙短靴,然後艱難地用手肘撐著地重新把身體跪立起來。他叼著鞋爬回吳小涵的身前,又再次小心地側倒在地上,以便給吳小涵穿鞋。 魏麒艱難地用嘴把那雙黑色的短靴套在吳小涵穿著肉色絲襪的腳上。靴子很是簡潔漂亮,鞋底平均有三四公分厚的樣子,黑色的皮面將吳小涵的腳緊緊裹住,直到腳踝的上面才露出腿來。吳小涵讓魏麒跪立起來,然後她站上了板凳上。我這才意識到,吳小涵之所以選擇這雙鞋,就是因為鞋底夠厚,踩踏時不用擔心針戳破鞋底戳到她的腳。可憐的魏麒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,他一臉驚恐的表情,抬頭看著他的女神——人間的女惡魔。吳小涵俯視的目光與他的驚惶的目光相遇,輕輕一笑,用靴尖輕輕踩到魏麒由手的食指上。魏麒疼得一哆嗦,面目痛苦地猙獰起來。吳小涵慢慢用力踩下,直到魏麒疼得忍不住叫喊出聲,她又抬起腳。 顯然,她並不打算一開始就施以最大的痛苦,而是漸漸加大魏麒的痛楚。她開始踩下他的中指。魏麒被踩過的食指在一旁流著血,而裏面的針都被踩彎曲了。中指被踩踏的痛苦讓他又一次開始求饒——而吳小涵此刻甚至還沒用上太大的力氣。吳小涵聽到求饒,竟抬起了腳——魏麒抓緊這難得的幾秒鐘休息,大口喘著氣。 吳小涵隨口說:「右手踩疼了?要不踩妳的左手吧。」她這次把腳橫了過來,靴子同時踩到了魏麒左手的五個手指指尖上。吳小涵慢慢加大力度,直到魏麒渾身顫抖,眼淚奪眶而出。我早已知道,魏麒的眼淚對女惡魔不可能有任何的觸動。吳小涵繼續用力踩下去,然後抬起另一衹腳,讓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魏麒可憐的手指上。魏麒疼得快要暈厥過去了——而她此時仍然沒有鬆開腳,反而屈伸了幾下膝蓋,用身體的動量增大腳下對魏麒手指的猛力。 吳小涵終于抬起腳來,露出了魏麒流血而顫抖著左手。魏麒還沒來得及鬆口氣,吳小涵又立刻又猛地把腳跺下去。可憐的魏麒大聲哀嚎——聲音還沒止住,就又被吳小涵抬起腳跺了一下。我甚至還能看到有針尖插進了吳小涵的鞋底裏,隨著吳小涵抬起腳,那針邊拉扯起魏麒受傷的手指,直至力量大到把針從吳小涵的鞋底拔下來。 吳小涵終于注意到魏麒臉上的淚水,她伸出手,輕輕用手指觸碰了魏麒的臉。我正以為她要和上次一樣表現出憐惜時,她卻抽手給了魏麒一耳光:「整天就知道哭。這麽容易就被虐哭,廢物。」 魏麒喃喃道:「對不起,我沒用……我是真的受不了,太疼了……」吳小涵衹是慢慢又把腳踩到了右手上,慢慢加力壓上去,一邊問:「真的很疼嗎?」 「嗯。」魏麒回答道。 「妳不是就喜歡疼嗎?」 「不太喜歡手上疼……」 「妳覺得妳有資格挑嗎?」 「沒……沒有。」 「知道沒有就好。」吳小涵一邊說,一邊扭動旋轉著腳,制造著痛苦和創傷。 吳小涵說:「妳看,之前都衹準妳用嘴碰主人的鞋,現在都讓妳的手碰到了,是不是應該謝謝主人啊?」 「謝……謝主人。」魏麒從緊咬的牙關中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來。 是呀,魏麒的手,此刻在吳小涵的靴底被踩得血肉模糊、慘不忍睹;而他最最渴望和向往的——吳小涵的腳,卻被好好的保護在靴子裏。他是多麽多麽想能有機會用手指觸碰一下吳小涵的腳、甚至捧著吳小涵的腳啊,可她不給他這個機會。隔著鞋底,一邊是天堂,一邊是地獄;連魏麒手上濺出的鮮血,都被吳小涵的鞋面擋住,根本沒有機會接近吳小涵膚如凝脂的玉足。 我不禁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運的人了。魏麒平時連碰吳小涵的鞋底都衹準用嘴,手不得接觸半點;他的手第一次有被吳小涵踩在鞋底的機會,就是眼前這種殘暴到慘絕人寰的方式。而我,在上周六爬山那天,卻曾讓吳小涵溫柔地踩在我的手上——她當時甚至還有一點過意不去。 終于,吳小涵決定放開魏麒。她從板凳上走下來,騎在板凳上,開始為魏麒拔針。魏麒顫抖著、呻吟著,讓吳小涵把針一根一根從他的手指裏拔出來。吳小涵每拔一根針,就又有血從針眼裏冒出來。終于把完了針,吳小涵趕緊拿來紗布,裹住魏麒的每一根指尖,以便止血。然後,吳小涵又用羊角錘把他手上的那四枚釘子拔掉。血也從釘子留下的洞中流出——雖然並不多。 吳小涵坐回沙發上,魏麒也擺脫了板凳,跪在吳小涵的面前,讓吳小涵為他拔出乳頭上那些針。乳頭上的針拔起來看上去似乎更費力,但卻並沒有給魏麒帶來太大的痛苦。 所有針都從他身體上拔出後,眼睛哭紅了的魏麒躺倒在了地上。吳小涵並沒有苛求他跪起來,而是把靴子伸到他嘴邊,嬌嗔道:「妳看看妳,把主人的靴子上弄得全是血,臟死了。」 「對不起,主人。我給您舔幹凈,」他說著伸出舌頭,舔舐起吳小涵的靴底來。 看到魏麒這麽乖,吳小涵甜甜地笑了起來。 等魏麒乖乖舔幹凈吳小涵的鞋底後,吳小涵讓魏麒叼著濕巾,用濕巾擦幹凈她的鞋面,最後才為吳小涵把靴子脫下來,叼回鞋櫃放著。 吳小涵說:「已經整整6天,144個小時了。妳腳底的鎖應該已經固定牢了,傷口也愈合了。現在,可以做下一步了。」 她去廁所裏撿起鑰匙串,拿來打開了魏麒腳底的挂鎖,然後轉身進了調教室。 吳小涵把我也叫進調教室。我進去後,看到櫃子裏又兩個巨大帶刺的大鐵球——就像是流星錘上的那個大鐵球一樣;鐵球的直徑足足有二三十厘米,上面的刺看起來很是尖利。 她讓我幫忙把鐵球抬出去。我看到鐵球上滿是刺,一開始不知從何下手;後來才看到,其中有一個刺上有一個圓形的挂環可以提著。我便提起鐵球走。每個鐵球恐怕有十多公斤,重得可怕。我費了不小的力氣,才算提動。 我把鐵球提到沙發邊。吳小涵把鐵球上那個圓形的挂環鎖到了魏麒腳底的挂鎖上。咔嚓一聲,挂鎖就又扣住了,這樣,鐵球就牢牢鎖到了魏麒的腳底。 吳小涵介紹說:「之前,我看見過妳踮著腳尖站起來——雖然是為了洗澡,我也沒說妳什麽;也見妳跪著爬的時候踮起腳尖著地。現在,有了腳底的這個鐵球,就再也不可能了。妳以後衹能老老實實地跪好了。」 確實,有腳底那個大鐵球在,魏麒就算想忍著痛用腳尖或腳跟站起來,也毫無可能了。 而魏麒之前踮著腳尖跪地並用手在地上著力,而讓膝蓋不受力甚至離地的那種做法,現在也再也不可能了。因為鐵球足夠大,他根本不可能踮起腳尖,衹能老老實實腳背著地,腳心朝上跪著。 吳小涵指示魏麒道:「好了,跪著在客廳裏爬一圈吧,我看看效果。」 魏麒乖乖地爬動起來。鐵球拉扯著挂鎖,竟把魏麒腳底的肉拉扯出一個大大的凸起。兩個鐵球加起來三十多公斤的重量,讓魏麒爬起來很是費力。而腳底的肉被拉扯的疼痛,也讓他咬緊牙關。 他隨時小心翼翼,因為衹要腳一晃,鐵球上的刺就會刺到腳掌。 吳小涵滿意了。她決意,今晚就這麽結束。她讓魏麒爬進廁所,喂了魏麒他渴望已久的聖水。 這次給魏麒帶上十字背銬時,魏麒是側躺著的——因為鎖了鐵球,趴著把腳翹到背後已經不可能了。 銬好了十字背銬,吳小涵把他的項圈鎖回水管上,可憐的魏麒既動彈不得,也不敢動彈了。 吳小涵和我一起走出廁所。她關上廁所門,讓我繼續開她的車回學校,並從包裏找出車鑰匙遞給我。 我道謝後離開,又驅車回到學校。 躺在宿捨床上,想到吳小涵肉色絲襪裏玲瓏而潔凈的小腳,我竟然無恥地勃起了。可能是已經看習慣了看魏麒跪在她面前為她脫下鞋子,我竟然也幻想起我跪在吳小涵的面前用嘴為她脫鞋——並忍不住對著幻想中的畫面擼了一發。 射精後,我開始墮入無盡的自責。這是我第一次幻想著吳小涵來手淫——五年來,就算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唸吳小涵,我也從沒忍心在手淫時想到過她。在以前,我總覺得以吳小涵為性幻想對象是在玷汙她,是在辜負她對我的友善,是在侮辱我的女神,是弄臟了我對她的感情。我不允許自己把聖潔的她和我心底裏汙穢的那一半聯係起來。可是今天,我竟然親自打碎了這一切,放任自己就這麽玷汙了我對吳小涵那份愛慕。我躺在床上,感到無地自容。 吳小涵要是知道了我對她曾有這樣的非分之想,一定會再也不想理我這個自戀的變態的吧。可就算她不知道,我自己也還是無法原諒自己。 在失眠中,我漸漸從愧疚中緩和過來,安慰自己:我沒有敢幻想和她有床笫之歡,沒有敢幻想和她熱吻,我僅僅是幻想為她脫鞋而已。我甚至都沒敢幻想自己能碰到吳小涵的腳——我知道,吳小涵不允許魏麒碰她的腳,也沒有理由允許我碰。僅僅是幻想著用嘴碰一下她的鞋,這,可不可以不算是玷汙呢? 「小涵學姐,妳會原諒我嗎?」 在這樣的糾結中,我慢慢進入了夢鄉。 7月18日,周二 我開車來到吳小涵家樓下,給她打電話後上樓等她開門——一切依舊。 吳小涵喂魏麒聖水的時候,魏麒的表情比之前還要享受了。 吳小涵便問他:「主人的晨尿顏色這麽重,妳怎麽好像比晚上的尿喝得還喜歡呀?」 「口味苦一些,才有喝聖水的感覺呀。這味道畢竟是主人的味道,越重我越喜歡。」 「變態!」吳小涵嬉罵道。 我和吳小涵一起離開她家,依然是我回學校,她去上班。 在路上,我忍不住問吳小涵:「小涵學姐,說真的。妳是發自內心地認為魏麒低賤嗎?一開始我以為妳衹是為了SM的氛圍而故意羞辱他,但現在我似乎覺得妳是真的把他當成一個下賤至極的……呃……東西。」 「沒有啊。我怎麽會那麽傻呢。我當然知道他也衹是個普通人而已。衹是,為了將一切進行下去,必須這樣。」 「那……妳還是很喜歡他在妳面前表現得下賤至極,而妳高高在上的樣子?」 「其實並沒有特別喜歡。作為一個S,我最喜歡的還是看著他被我折磨得痛苦掙紮、不停求饒的樣子。衹是,他很喜歡被羞辱呀。而且,不確立我高高在上的位置,我怎麽能讓他乖乖受我折磨呀?」 「嗯……學姐說得對。」 這天晚上,也依然是我到她家和她碰面。 她一進家門,就往廁所裏走。 吳小涵給魏麒打開十字銬,解開鐵鏈後,就蹲下身。魏麒也就連忙躺到她身下,張大嘴。吳小涵掀起裙子,說道:「今天為了把黃金留給妳,我憋得肚子都疼了。內急了一路了,唉。」 魏麒開口:「謝謝主人對我這麽好,主人辛苦。」 話音剛落,一大截黃色的大便就從掉落到魏麒的嘴裏。吳小涵確實是憋久了,根本沒有給魏麒吞咽的機會,就接連拉出了好多條糞便。屎把他的嘴塞滿,把他的臉也蓋得滿滿當當的,甚至還從他臉上掉落在地上一些。 吳小涵終于舒坦了。 魏麒的臉被埋在惡臭的糞便裏,他艱難地吞咽著這些吳小涵身體裏排出的殘渣。吳小涵自己都嫌臭,擦完屁股,拿起魏麒的食盆,就起身出去了。我也跟著吳小涵出去,留魏麒一個人在廁所裏吃屎和清洗。 她讓我給魏麒倒好狗糧和水。魏麒吃完黃金,自己洗幹凈爬出來,享用了他的晚餐。 吳小涵一直沒有換鞋。她等魏麒吃完東西,才伸出腳對著魏麒:「好了,給主人舔舔鞋底吧。」 但這一次,吳小涵沒有把鞋底直接朝前對著魏麒,而是腳幾乎平放著,鞋跟著地,衹把鞋尖微微抬起。魏麒衹好把頭低得很低很低,才能把舌頭伸入鞋和地面之間舔舐。 吳小涵依舊讓魏麒伸出舌頭給她看——魏麒的舌頭也確實又舔臟了。隨後,吳小涵又讓鞋尖著地,鞋跟微微抬起:「好了,舔舔我鞋跟的底吧。」 魏麒把舌頭伸進去舔了幾下,就發現吳小涵放下了鞋跟,踩到了他的舌頭上。 舌頭被踩住,他衹得以含混不清的聲音地企圖提醒吳小涵:「主人,您踩到我舌頭了。」 吳小涵沒有鬆開,反而站了起來,鞋跟更加用力碾壓著魏麒的舌頭:「是麽?妳的舌頭,不就是用來給主人踩的嗎?」 魏麒舌頭被踩得生疼,說不出話,衹能痛苦地呻吟著。 吳小涵扭動著踩在魏麒舌頭上的鞋跟,問道:「怎麽了?不回答,難道是不同意嗎?」 她繼續用鞋跟扭來扭去,研磨著魏麒的舌頭,說道:「主人踩在妳的舌頭上這麽舒服,妳為什麽不同意主人踩呢?」 他含混地說出幾個字,但沒人能聽清。吳小涵索性抬起另一衹腳,好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魏麒的舌頭上。她不顧魏麒此刻發出的淒厲的慘叫,繼續自顧自說道:「嗯?妳難道不喜歡主人踩妳的舌頭嗎?」 吳小涵終于抬起了鞋跟。魏麒的舌頭上慢慢滲出了一點血。緩了幾秒鐘後,他才回答:「不是的主人。主人想踩的話,就踩吧。」 吳小涵繼續問魏麒:「妳是真心想被主人踩,還是衹是怕主人懲罰妳,才這麽說?」 我知道,魏麒一定是怕被懲罰,才這麽說的。畢竟,魏麒並不喜歡性器官以外的地方遭受疼痛。 但魏麒知道,自己衹能回答吳小涵希望聽到的回答:「我是真心想被主人踩。」 吳小涵聽到令自己滿意的回答,說道:「那麽主人就好好再踩踩妳舌頭吧。不過妳也知道,主人想踩好好妳的哪個部位的話,是要先釘住它的……」 魏麒聽到後,主動說:「主人,我去拿錘子和釘子吧。」 既然反抗沒有用,幹脆討主人開心一點,也許主人會對他好些。 「真乖,」吳小涵說:「拿出來就在客廳裏踩吧。把小板凳也拿出來噢。」 魏麒把東西都找了出來,主動跪好把頭低下,把舌頭放好在板凳上。吳小涵抄起羊角錘,熟練地把釘子敲進魏麒的舌頭根部。釘子敲入魏麒舌頭時,魏麒發出一聲慘叫,但也因舌頭被釘住,聲音格外扭曲。 承受了釘子釘穿舌頭的劇痛的魏麒,粗重地喘起氣來。 吳小涵輕盈地爬上板凳,準備開始她的進攻。 黑色的鞋跟踩到魏麒的舌尖上,開始加力、扭動。踩踏過魏麒的那麽多部位後,吳小涵已經發揮自如、節奏得當。魏麒開始呻吟、顫抖、扭曲——這一切都是我們仨都早已料到了。 我們仨料到的還有一點,就是吳小涵殘忍的鞋跟,一定會把魏麒踩得疼到哭的。因此,吳小涵事先警告魏麒:「我知道妳這個沒用的廢物一會兒又會哭。但是今天妳給我忍住,忍到再也忍不住也要忍,是個男人就別哭。妳要是敢哭,我就把妳的舌頭割掉,明白嗎?」 魏麒點點頭。吳小涵接著說:「如果妳一直到最後都沒哭,主人會給妳獎勵的。當然,那樣的話,妳的舌尖也可能會被主人踩碎踩爛——不過總比整根舌頭割掉好,對吧?」 吳小涵抬起頭不再看魏麒,憑著腳上的感覺,自如地把鞋跟碾壓到魏麒舌頭的不同部位,加力,扭動,再把全身的體重壓上去…… 魏麒全身抖動著,汗水大滴大滴的滴到地上。他的舌頭也已經全是血了。但他還是強忍住,不讓自己哭出來。 吳小涵知道,是時候進入下一步了。她抬起腳,把鞋跟重重地跺到魏麒的舌頭上。瞬間的衝擊擊破血管、撕裂皮肉,將舌頭切切實實地毀壞。 她又是幾下猛烈的踩跺。魏麒慘叫著,淚水已經從他的眼角滑出。但他緊閉雙眼,用力憋住自己因本能而流出的淚。 吳小涵但低頭用手指擦拭魏麒的眼角,說:「小賤狗,妳好像還是哭了唉。」 魏麒連連否認,用含混的聲音說:「沒有……我沒有哭。」 「那妳眼角的是什麽?」 「汗。」魏麒的聲音模糊不清。 吳小涵直起身體,抬起右腳,重重地用鞋跟跺到魏麒的舌頭上,一邊說:「嗯?現在還敢騙主人了?」 魏麒含混不清地說著什麽,但這無法阻止吳小涵的殘忍。她跳起來,落地時鞋跟精準地砸到舌頭的正中央。稀爛的舌頭中,血再次湧出。 吳小涵又跳了兩下——此時在不止的尖叫的抽動中,魏麒的眼淚終于還是和舌頭上的血一起決堤了。 吳小涵從板凳上走下來,手指放到魏麒的臉頰上,說:「所以,這還是汗嗎?」 魏麒不說話。他一定在想,自己為什麽沒有昏迷過去呢?為什麽就不能再疼昏一次呢?昏過去也許就不會哭了。 吳小涵見魏麒舌頭流血不止,拿來紗布蓋上,又讓魏麒自己按壓著舌頭根部止血。 吳小涵安慰魏麒:「好了。主人知道妳盡力了,主人不會割掉妳舌頭的。」 魏麒眼睛這才亮起光來。吳小涵繼續說:「妳還得留著舌頭品嘗主人的黃金和聖水呢,我現在就割掉妳的舌頭可不行。」 魏麒舌尖的血止住了,他拿開紗布,我才看到,他的舌頭即使止住血,也已經千瘡百孔了;而那顆釘穿他舌根的釘子仍未拔下。 吳小涵此時往魏麒被釘住的舌頭上輕輕吐了一口晶瑩的唾液:「來,主人給妳一個舌吻喔。妳的舌頭還能嘗出主人口水的味道嗎?」 魏麒輕輕點點頭,說出一個聽上去像「甜」的字。 「亂說,人的唾液明明是沒味道的。」吳小涵傲嬌道。 她終于還是幫魏麒把的釘子拔下,然後讓魏麒趴在她腳旁休息。 吳小涵決意今天就到此為止——魏麒的身上實在沒什麽可以虐的地方了,手上、舌頭上、乳頭、下體都全是釘子和針留下的傷,全身的皮膚也遍布鞭痕。 她拿出電腦看起工作郵件來,問我要不要先回去。我看似乎沒什麽可以拍攝的了,就決定回學校。她依例把車鑰匙給我,還告訴我說,明天她可能要出差,明早會告訴我具體的情況的。 我回到宿捨,舒服地躺在床上,看著對面魏麒空空的床位,心想,不知道魏麒今晚又要在多大的痛苦中入睡,在冰涼堅硬的地板上怎樣徹夜煎熬。 3月23日,周四 在宿捨的衛生間裏看到魏麒下身戴著的那個貞操鎖時,我很是驚訝。 學校的研究生公寓都是帶獨立衛生間的兩人間——我的室友便是魏麒。今天,我剛出門不久後回宿捨拿東西,沒想到推開廁所門,竟見到魏麒在小心翼翼地清洗他貞操鎖裏的汙垢。我知道魏麒對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感興趣,但沒想到他竟然真親自玩了起來。我也知道貞操鎖這種東西的存在,不過他戴的這個全金屬的貞操鎖看起來似乎比我見過的什麽CB- 3000一類的鎖都要小呢。 他尷尬地愣住,不知如何是好。而我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調侃上一句:「嚄,有意思嘛,還搞了個鎖戴上。」然後轉身關門就走,以免尷尬下去。 想起來,魏麒這個人真的蠻有意思的。我本校保研後已經讀到第三年,而他是外校考來的新生。我們都是土木係的研究生,衹是他做岩土力學方向,我做結構力學方向,實驗室分別在學校兩角,于是除了在宿捨裏外,平時也不常見面。他徹底家境還算蠻不錯,人雖然不算特別帥,但放在土木這種工科院係中,也算頗不錯的了,加上身高一米八,喜歡他的女生應當不會少;可是,魏麒卻莫名地一直單身。 他竟然帶著貞操鎖這種我僅僅在毛片裏偶爾見過的新奇東西,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。我倒是想起來,半點前他剛搬進宿捨不久,他從我這裏拷毛片過去看的時候,就正巧打開過一部女S對男M進行貞操管制調教的視頻,當時他還說:「原來妳也喜歡這類AV呀?」 我當時其實也剛剛知道貞操鎖這種東西的存在,但我不想顯得自己沒見識,于是回答:「有點興趣吧。我這還有好幾部類似的呢,妳要嗎?」 魏麒于是拷走了一個係列的毛片。那幾部視頻裏除了貞操管制,後面還有鞭打之類的內容,鞭打甚至都出了血——我初看時都覺得口味有些重到難以接受,也不知道魏麒拷回去以後有沒有看完。 大約是男生本性裏終究對色色的東西感興趣,我一整天裏都在想象,魏麒是不是找了一個女生給他戴上貞操鎖呢?對于魏麒來說,找個女朋友倒是不會難;不過,還玩起了貞操管制這種東西,就有點意思了。 如果沒有女朋友,難道是他在淘寶上自己買了一個貞操鎖回來戴了試試玩,然後把鑰匙交給了別人?我雖然也因為好奇有過一絲這種想法,可根本不會真正敢付諸實踐呢。 我決意今晚回到宿捨要問問他究竟在搞什麽名堂。 晚上回到宿捨時,魏麒已經在房間裏。我一直沒有開口,直到熄燈兩個人躺到床上之後,我才開口問魏麒:「要不要講講妳那個貞操鎖的故事呀?」 魏麒顯然很尷尬,局促地回答:「呃……那是我買的。」 這樣的回答顯然太過簡略。我繼續問他:「那妳鎖了多久了啊?」 他回答:「從上周日到現在,四天多。」 「是什麽感覺啊?」 「呃……晚上根本睡不好……經常疼醒。晨勃特別疼。」 我繼續問他:「那,鑰匙是在妳自己手上拿著?沒有個keyholder?」 「嗯,是呀……」 「不可能吧。妳如果自己有鑰匙,肯定會自己打開清洗的,沒有必要像今早那麽洗。」在指出破綻時,我就是這麽直白。 魏麒支支吾吾:「我……真的……」 我打斷他:「妳說說嘛。妳是不是找了個妹子給妳保管呀?說出來沒事啦,我自己都有點想試試玩呢。」 「其實……我找了個女S。妳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?」 「哇哦……是網上找的嗎?還是本來就認識的?」 「呃……算是群裏遇到吧。」 「不會是收費的吧?」 「呃。還真是收費的。」 「就是那種幾百塊錢一個鐘頭的?我之前都衹聽別人說過……」 「不是啦。她不是靠做S來維生的那種職業女S……」 「那還能是什麽樣的?」 「就是……她也不缺錢,她說收費是為了過濾掉一些素質差的男M。她會挑M,要和她口味的她才會要,而且一次就是玩一星期甚至一個月那樣……」 「這麽牛逼?」 「嗯。她說她每年也就約上兩三個M那樣,有些是聊得投緣以後,從外地過來找她的。而且她說收費可能也就剛剛夠她布置場地、買用具什麽的而已。」 「夠高端啊,魏麒。」 「哈哈,對了,她說她還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學姐呢。」 「臥槽!這麽好啊。那確實比那些不知道哪裏來的所謂女S什麽的強多了。但是,妳不是說她一次要玩一個星期嗎?」 「所以我一開始就衹是去她那裏當面和她聊了聊。聊得還算投緣,彼此都打算試試。在那裏稍微玩了點基本的,然後她就當即拿出了一個全新的貞操鎖讓我戴上,說是先考驗我三個月,到假期的時候確定想玩,再去她那裏被囚禁玩上一兩個星期。」 「牛逼呀!看來人家是真的不缺錢,直接就拿出個鎖給妳。」 「哈哈哈哈。話說回來了,東哥,要不妳到時候去幫我攝像吧,反正假期裏妳也不用每天呆在實驗室。我想拍視頻留唸來著。」 我覺得這事不太靠譜,問:「人家會同意被錄像嗎?」 「應該會同意吧,又不需要她露臉。我再問問看吧。」 「好啊。現場免費看AV的機會,我可沒理由不要呢。」 「我玩的口味可能比妳想象的還重哦,妳到時候別被嚇到就是了。」 聽魏麒這麽說,我開始期待起來。 5月8日,周六 晚上躺在床上時,魏麒告訴我,第二天他又要去找他的那個S。 「她讓我去她那裏,要看看我有沒有乖乖鎖著。」 其實,魏麒戴著的貞操鎖就從沒取下過——因為隔著他的內褲,我都能明顯看出他還帶著貞操鎖。所以,他應該能讓他的主人滿意吧。 我問他:「聽說戴久了鎖,JJ會變小,妳有感覺到嗎?」 他說:「有一點吧。但帶著鎖沒法完全勃起,所以不知道硬起來的大小是不是也會變小。不過……真的憋得好難受呢。」 「變小了的話,妳會後悔嗎?」 「還好吧。據說也不會變小特別多啦。」 我還是忍不住問:「這一個多月,妳是怎麽熬過來的呀?真就沒擼過管?」 「沒啊,戴著這東西,怎麽可能擼。連硬都不敢硬,不然就會疼。不過現在習慣了,連晨勃都基本消失了……」 「還是每天都睡不好嗎?」 「好一點了,但還是經常醒。」 「噢噢,好吧,那快睡吧。明天回來記得給我講講玩了什麽。」 5月9日,周日 魏麒中午出門,晚上八點多才回到宿捨。 他一進宿捨門就坐到了床上。我好奇地問他:「快講講,妳都去都玩什麽啦?」 「呃……她給我開了鎖,然後用鞋把我弄硬了。我本來以為她要讓我射一次的。結果她居然告訴我不準射,然後居然拿出了一個更小的鎖給我鎖上,說是要我JJ變得更小點、更沒用點。」 「哈哈哈,哥妳太慘了。人家的花招真多。妳有沒有玩點別的?比如……呃……戀足之類的?」 「就是弄完我之後,讓我把鞋舔幹凈。沒什麽別的了。」 「沒讓妳跪在她面前嗎?」 「我當然是跪著的啊。從一進門就得跪著。」 「噢噢,好吧。妳覺得爽不?」 「還行吧。」魏麒嘴上那麽說,但語氣裏顯出他對今天的見面其實很滿足。 「那妳暑期確定要去她那裏了?」我繼續問道。 「嗯。我還跟她說了讓妳去錄像。她同意了。」 「還真同意了呀?行,那我去。」 我想了想,又問:「對了,有沒有她的介紹啥的?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麽人。」 「她的FetLife頁面裏有描述到,我找出來妳自己看吧。」 我湊到他的手機看了看,描述除了「剝奪妳的尊嚴」、「釋放妳的本性」一類所有S都會用的詞外,還有一句這樣的:「不會對妳造成永久的嚴重傷害,但除此絕無禁忌。想找一個最極致的,毫無禁忌的M——沒有安全詞,沒有底線,讓我用一切手段徹底摧毀妳,讓妳生不如死。」聽起來倒真是狠毒呢。 聯想起魏麒說過那個S是我們學校畢業的,就真是令人更加感興趣了——我們學校竟然能誕生這麽重口的女S。到暑假時,我一定要去看看。 7月6日,周四 暑假快到了。魏麒也確定要在那個女S的dungeon裏待上整整兩個星期了。最終確定的時間是下周二傍晚開始。 他已經接連收了好多個快遞,說是買了要帶去用的東西。他不給我看,衹是拆了最外面的快遞紙箱,就連著內包裝直接塞到他的行李箱裏。嘴上罵著他故弄玄虛,但我也不禁越來越期待了。 我們商量好,他在那裏會被徹底囚禁上兩個星期,但我每天晚上可以回宿捨睡覺,到了他們真正調教的時候我再去那裏就行。 魏麒說是用手機錄像實在畫質太糟糕,便考慮去租攝像器材的地方租一個專業的攝像機。我們上網看了看,每天的租金不便宜,租兩個星期就得要好幾千塊錢了,于是,他便索性花兩萬多塊錢買了一個二手的專業攝像機套裝,又添置了個三腳架,說是「大不了拍完了再賣掉,虧不了多少錢」。作為一個窮研究生,我衹好發自內心地感嘆他土豪了。 拿到魏麒買的攝像機,我鼓搗了一陣,才算學會用。還好之前我有不少用單反的經驗,所以並不算太困難。魏麒既然都準備了那麽好的裝備,我決意要認真地為他拍好每一個畫面留唸了。 那麽,還有幾天,就可以現場觀摩SM了呢。 7月11日,周二 終于,這天晚上,魏麒拖著一個大行李箱,我扛著他買的攝像機,我們一起出了學校。學校本來就在城西,而我們則往更西邊走。我一路跟著魏麒走,到了城邊一個看上去很是豪華的小區,「鬆濤雅麓」。 進了小區,我跟著魏麒走進一棟樓,到了三樓,魏麒輕輕地敲了敲門。我有些緊張——這是我第一次見一個真正的女S。我該怎麽打招呼呢? 來不及想太多,門就打開了。看到開門的人的一剎那,我驚住了。面前的女子,竟然是吳小涵——我大一剛進大學時追過的女神。盡管已經有四五年沒見面,可她雋秀的面容還是一如當年,我一眼便能認出。在魏麒跟我說他的女S是我們學校的學姐的時候,我萬萬沒想到過,這個「學姐」,竟然可能會是她。 那年我上大學後,參加了學校的定向越野協會。定向越野在學校算是很小眾的運動,所以協會的成員真的很少,活動也並不多。在第一次協會組織去郊外徒步的時候,我就遇到了吳小涵——她不算高,卻身材苗條,面容清秀;但她絕非那種高冷得讓人看了就不敢去追的女孩子——相反,留著一頭齊肩短發的她顯得活潑而可愛。 作為一個土木係的學生,我平日裏都沒有機會接觸到女生,漂亮的女生就更是不要想,于是,她在我眼裏自然就成了女神。彼時她那時在學金融,已經讀到大三;但我還是不知天高地厚地追求過她一段時間,做過些常人都會做的事情——送她禮物、約她出來吃飯之類的。 衹是,沒等我表白,她就告訴我說有另一個男生約她周末出去玩,並且她答應了——再之後她就成了那個男生的女朋友,而我對她的追求也就自然無疾而終了。再後來,她忙著準備畢業論文和申請研究生,也就很少在定向越野協會的活動裏見到她了;即使偶爾在學校裏碰見她,也僅僅衹是打個招呼而已。畢業以後,她家裏出錢讓她去國外讀了碩士,而我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她的消息。 現如今,沒想到她又回國工作了。想必國外頂級大學金融專業畢業後工作的工資的確不會低,加上她家境本來也頗好——她的的確確沒有必要靠SM賺半分錢。歲月沒有絲毫改變她的面容——除了頭發長了些以外,她的樣子一點沒變,依然是清純而無辜的樣子,完全無法讓人和一個女S關聯起來——更何況,是所謂狠毒到極點的女S。和當年唯一的不同就是,她不再穿著運動鞋,而是換了一雙亮面的深口高跟鞋。 她見到我,也第一時間認了出來:「徐洋東……竟然是妳?天吶。妳……妳們先進來吧。」 魏麒一臉迷惑看著我:「妳們倆認識?」 我很尷尬地答道:「嗯……算是以前認識吧,以前……讀本科的時候。」 我把鞋脫在門口,進門放下攝像機,她又看著我感嘆:「天吶……要早知道妳室友是徐洋東……我才不會讓他來錄像呢……真是尷尬死了。」 她讓我在側面的沙發上坐下,以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魏麒:「妳,還是把衣服脫了,過來跪著吧」。 我此時看了看他們倆——吳小涵雖然比魏麒大了四歲,可看起來像是比魏麒還年輕的樣子;即使對于自身條件不錯的魏麒來說,吳小涵也絕對可稱女神。 魏麒脫衣服時,她拿出來了她打印好的協議。 協議的上半段,是「雙方能接受的SM項目」;我看到上面有好多框框裏打了勾,比如「接受做廁奴」、「接受會流血的項目」、「接受窒息」等等。我簡直震驚:沒想到面前這兩個很熟悉的人,想玩的項目,竟然堪比我看過的AV裏口味最重的那些。 協議的下半段裏還寫著:「在囚禁期間,M任何時候衹允許跪行,不可直立行走」、「在囚禁期間,M被剝奪所有權利,除生命安全受到S保障外,身體完全任由S處置,S可以施以任何刑罰,M亦無權退出」、「M受到的所有肉體和精神的傷害,為M自願主動向S請求的,S無須承擔任何責任」、「除非S明確允許,M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觸S的身體」、「在S滿足M基本的受虐渴望後,M應完全以S的滿足為自己的唯一目的」等等好多條款,一眼都看不完。其中有一條醒目的「M已先行支付120000元定金,若M在兩星期中表現合格,S將予以退還半數」。看來魏麒對這次的囚禁調教,真是相當捨得花錢啊——換作我……我反正也根本沒那麽多錢。 我正看著協議的時候,魏麒脫光了他的衣服。我這才留意到,他下體的那個貞操鎖真的比最初那個更加短小了。貞操鎖很簡約,就是幾根金屬杆圍起來一個小小的籠子——大約也是為了魏麒好自行清洗,才沒有選擇全封閉的貞操鎖。我有點像置身于夢中,看著這不真切的一切。 吳小涵看見魏麒脫光衣服,對魏麒說:「妳的衣服我會直接沒收掉,等兩個星期完了再帶給妳。妳的身份證和手機我也會直接沒收掉;我每天會幫妳看妳手機上有沒有重要的信息,如果有的話會告訴妳的。」 她又轉向我,提醒我:「徐洋東,妳倒是不用簽協議,但是妳要保證,不管我和他玩什麽,除非我同意,不然妳不能參與進來,也不能過問,衹能在一邊安安靜靜拍攝。」 我答應:「嗯。」 魏麒則催促我把攝像機打開:「要不,把簽協議的過程也拍下來吧。」 我于是起身去擺弄攝像機。 吳小涵轉身從櫃子裏拿出一把小刀,坐到魏麒面前的椅子上,用一衹手捏住魏麒的手指,用小刀猛一下在魏麒的食指上劃開了一道口子。 魏麒疼得吸了一口涼氣;而鮮血從他的手指上流了出來。吳小涵說道:「好了,按手印吧」。 魏麒哆哆嗦嗦地把食指按到協議書上,留下了一個血印,然後問吳小涵:「可以了嗎?」 吳小涵答道:「嗯,好了,給我脫一衹鞋吧。」 魏麒低下腦袋,小心翼翼地用嘴叼住鞋的後跟。 吳小涵的聲音依然冰冷:「記住:不準用手;嘴衹準碰鞋,不準碰到我。」 魏麒把鞋脫掉,吳小涵的腳也就顯露了出來。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吳小涵的腳——她的腳大約是正常的37碼左右,但愛運動的她有著優美的足弓曲線,而她藏在鞋裏的腳背光滑無瑕,有如豆花一樣柔嫩;她修長而纖細的腳趾極為整齊地並攏在一起,顯得乖巧又玲瓏,白裏微微透著點紅色;清亮的趾甲沒有塗趾甲油,衹是隱約透著自然的粉紅色——的確,對于這樣天生完美的一衹腳來說,塗上任何的趾甲油,都衹會是玷汙了吧。 她把腳跟搭在地上,腳底露向魏麒:「來,把妳的血抹到我大腳趾上,讓我按趾印。」 魏麒小心翼翼地把帶血的手指貼到她的腳趾底塗抹了一下,又把協議遞到她的腳前。 吳小涵用腳趾踩上去,留下了趾印後,命令魏麒:「好了,把我的腳擦幹凈吧。那邊有濕巾。」 魏麒拿過茶幾上的濕巾撕開,用濕巾小心地為吳小涵擦拭血跡。 吳小涵低頭看著魏麒說道:「我知道,妳其實會更喜歡用舌頭幫我舔掉血跡,對不對?」 魏麒帶著喜悅和期待的神情,連連點頭:「嗯。」 吳小涵回答:「這,妳想都不用想了。妳的嘴那麽臟,我是不可能準妳弄臟我的腳的,明白了嗎?」 「明白了,主人。」魏麒低聲應道。 「好了,給我穿上鞋吧。」 魏麒又小心翼翼地把吳小涵的高跟鞋叼到她的腳邊,咬住鞋的後幫,讓吳小涵穿上。 吳小涵轉向我,對我說:「徐洋東,麻煩妳拍攝一下魏麒對我的幾個提問的回答,留下作證。」 我把攝像機對準魏麒,示意吳小涵我已經打開了攝像機。吳小涵指示魏麒:「賤狗,先對著鏡頭自我介紹一下吧。」 魏麒怯怯地說:「我叫魏麒,是小涵主人的奴隸……嗯……這次,來主人這裏被囚禁上兩個星期,接受主人的調教……」他轉過頭看著吳小涵:「還有什麽要介紹的嗎?」 吳小涵有些輕慢地問:「我作為妳的主人,我都可以對妳做什麽呀?」 「主人……可以隨意的羞辱我、虐待我,做什麽都可以。」 「那如果把妳的身體弄傷呢?」 「我的身體是屬于主人的。主人想的話,就弄傷吧。」 「如果到時候妳求饒了,主人要怎麽辦呢?」 「我要是求饒,主人就繼續虐就好了,不用管我的。」 「那如果妳反抗呢?」 「我不會反抗的。如果我真的反抗了,主人就按住我,把我虐到沒有能力反抗就好。」 「很好。妳要是做不到妳剛才說的這些,怎麽辦呢?」 「那……主人做什麽都行……」 「妳要是做不到,那主人就把這個視頻公開出來給妳所有同學看到,知道嗎?」 「知道了,主人,我一定會做好妳的奴隸的。」 「好了,視頻就先拍到這裏吧,」吳小涵說:「我們還有些準備工作要做。賤狗,把妳的行李箱拿過來吧。」 吳小涵讓魏麒拿出讓他買的項圈。魏麒拿出一個包裝好的盒子,從裏面取出項圈來。不銹鋼的項圈是兩個半圓環組成的,一端由鉸鏈鏈接在一起。她向我炫耀:「這是我讓他買的特制的不銹鋼項圈,扣起來以後,上面有一對鎖孔可以鎖起來[ 1] ,也可以鎖到鐵鏈上,但最棒的是,項圈上集成了個電擊器,我可以遙控電擊。這是從寵物的那種電擊項圈上來的靈感[ 2] ,不過改了些地方來確保電擊器和不銹鋼項圈主體間絕緣,並且調高了電擊的電壓。」 魏麒自己戴上了項圈。吳小涵則讓我從櫃子裏拿一把普通的挂鎖給她,她接過鎖,俯下身用挂鎖把項圈鎖住——還用力拉了幾下,確保不會鬆開。 她命令魏麒:「把遙控器拿來我試試。」 魏麒從盒子裏拿出一個衹有一個按鈕的遙控器,跪著雙手遞給吳小涵。她接過遙控器,隨手按下按鈕——魏麒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,直接像是昏過去了一樣,向後倒在了地上——倒在地上後,甚至還抽搐了兩下。 吳小涵都被嚇到了,喊出:「天吶,這效果這麽好?店家跟我說這東西電擊效果堪比泰瑟槍,一開始我還不信呢……」 魏麒則抱著膝蓋躺在地上,嘴裏還痛苦地嗚咽著。 吳小涵用鞋尖踹了踹魏麒:「跪起來吧。」 魏麒剛跪起來,吳小涵就用腳魏麒的腦袋壓到地上,然後把鞋牢牢踩在魏麒腦袋上,說道:「既然妳都知道疼了,以後就乖乖的。妳要是什麽時候讓主人不開心了,主人就一直按住按鈕,電上妳一分鐘,知道嗎?」 「嗯嗯……我知道了,主人。」魏麒低聲答應到。 我已經開始意識到吳小涵是有多麽心狠手辣了。但吳小涵接下來的舉動更出乎我的想象。 她又起身去後面的櫃子——魏麒則跪在原地,腦門還貼在地上不敢起來。吳小涵拿來一個盒子,讓魏麒趴平在地上,自己則從盒子裏拿酒精棉球擦拭起魏麒的腳底:「之前的M總是記不住自己衹能跪著,所以我會在妳腳底穿刺一個挂鎖鎖上,這樣妳就根本不可能直立走路,就衹能乖乖跪著了,哈哈。」 她拿出穿孔鉗捏起魏麒腳底的一塊肉——魏麒立刻疼得發出了嗚咽——但看得出來他已咬牙忍耐了,才沒叫喊出聲。吳小涵把粗得嚇人的6G穿刺針用力紮進了魏麒的肉裏。魏麒終于忍不住大喊了一聲「啊」,而吳小涵又用力一推,穿刺針的針頭便從肉的另一側穿了出來。魏麒又是一聲慘叫,疼得全身發抖。 吳小涵則不慌不忙地把一個不銹鋼的U形鎖杆從穿刺針裏穿過,然後取下穿刺針。鎖于是已經穿到了他的腳底,而鮮血還在從穿刺的傷口處汩汩流出。她按壓了一會兒傷口後,就對他另一衹腳的腳底做了一模一樣的穿刺。這一次,她把穿孔鉗剛捏住,針還沒穿入,魏麒就面色慘白,不停發抖。穿進針時,魏麒依然發出了慘叫,但吳小涵還是不為所動地把鎖穿到了肉裏。 吳小涵扣上兩把挂鎖[ 3].現在,魏麒要想走路,也衹能踮起腳尖或是腳跟走上幾步了。她把棉球丟給魏麒,讓他自己按壓止血,然後自己坐到沙發上,玩起手機來。 沒過幾分鐘,吳小涵說道:「我想尿尿了。乖狗,妳有啥想法嗎?」 魏麒幾乎沒思考,就答道:「主人,您可以尿到我嘴裏嗎?」 我正以為接下來魏麒就要喝她的尿的時候,吳小涵卻說:「現在還不可以,妳表現還不夠好。不過,妳跟我去廁所裏吧。」 說著,她就騎到了魏麒身上,讓魏麒馱著她進了廁所。 廁所裏竟然沒有馬桶,而衹有一個蹲便器,我看到時有點吃驚。不過很快我意識到,這個衛生間是專門調教用的,畢竟它空空如也,除了一高一矮兩個洗手池,兩瓶洗手液、一個簡陋的淋浴噴頭,和一個蹲便器以外,沒有別的任何東西。 吳小涵命令魏麒躺在地上,腦袋伸到蹲便器邊。然後她從廁所門背後的挂勾上拿來黑色的眼罩,罩上了魏麒的眼睛:「主人的身體妳可不準看。乖乖,表現好的話,以後會給妳看的。」我也被趕出了廁所,衹能在外面聽著。 很快,我就聽見了尿到便坑裏的聲音。吳小涵挑逗地問他:「怎麽樣,是不是很想喝主人的聖水呀?妳看,妳聽到主人尿尿的聲音就硬了呢……真是賤到沒救。」 她尿到一半,刻意停下來問:「想喝嗎?想喝就求主人噢。」 魏麒很積極地響應:「求求主人,給我喝一點您的聖水可以嗎?一點就好。」 吳小涵又開始尿:「對不起,不行呢……妳看……主人快尿完了,沒有妳的份。有的賤貨,連主人的尿都不配喝呢。」 我聽到她起身衝廁所的聲音。不一會兒,魏麒馱著她出來了,回到了客廳。 吳小涵在沙發上坐下以後,用鞋跟挑逗起魏麒被鎖住的下體。 「天哪,被鎖住那麽久了,竟然還能硬成這樣,」她問魏麒:「被鎖住的時候勃起,不會壓迫得疼嗎?」 魏麒小聲回答:「是疼呀。」 「那想不想讓主人給妳開鎖?之前都鎖了一個多月了了吧……」 「想……」 「妳覺得主人該答應妳嗎?」 「不該。」魏麒萬分想現在就立刻把鎖打開,但他知道,吳小涵之所以這麽問,就是想讓他主動說出否定的答案。回答「該」衹會引來吳小涵的懲罰,而不會有任何好處。 「為什麽?」 這種問題實在是羞辱,但魏麒顯然明白她的用意:「因為……我這種賤貨,衹配被鎖到廢,根本不配勃起。」 「妳不覺得在主人面前硬著,真的很惡心很流氓嗎?」 「嗯,我知道,對不起主人,我以後不會了……不敢再在您面前勃起了。」魏麒低聲下氣地答道。 「那妳不覺得,跪在主人的面前,妳都還不硬,是在否認主人的魅力嗎?」 「也對……那……主人……我到底應該怎麽辦?」 「傻孩子,妳讓主人虐到妳徹底陽痿,或者直接把妳閹掉,妳不就不用陷入這種道德兩難的境地了嗎?哈哈……」這麽惡毒的話從吳小涵的口中說出,還是如此戲謔甚至不屑的語氣,真真讓我不寒而栗。可是,吳小涵天使般溫柔的面容似乎又在證明,她真的很無辜,不帶有半點惡意,衹是真的在幫助魏麒解決難題。 她見魏麒不說話,又用軟軟的嗓音問道:「怎麽了,不覺得主人很聰明嗎?」她臉上天真的笑容,真真切切像是一個解出了一道數學題而向同桌炫耀的初中生。說實話,這樣的女生,又有誰能夠拒絕呢? 「沒有……主人……都聽您的。」魏麒的聲音已經小得都快聽不見了。 「乖……主人會好好滿足妳的……噢對了,妳不是最喜歡用針穿刺妳的下面了嗎?妳帶針了嗎?」 魏麒點點頭:「帶了」,然後轉身爬到行李箱,從裏面拿出一個小紙箱來。 他打開小紙箱,裏面竟然又有10個小紙盒。而每個小紙盒上寫著:「無菌注射針,100枚」。也就是說,他總共帶了1000枚注射針過來。天吶!一千枚針,光是想想都覺得可怕。 吳小涵拿過一盒100枚針的包裝看了看,說:「挺好的,既然妳都準備好了,那主人就來滿足妳的願望吧。妳躺好在地上,兩腿分開。」 魏麒躺好後,她盤腿坐到魏麒分開的兩腿之間。她拿酒精噴了噴魏麒的下體,又噴了噴自己的手,然後用指甲尖伸到貞操鎖的縫隙裏輕輕碰了碰魏麒被鎖住的龜頭。 魏麒更加興奮了,他被牢牢鎖住三個多月的雞巴,終于得到了一點點安慰的觸摸。 吳小涵拿出一枚針,朝貞操鎖的縫隙裏插進去[ 3] ——針碰到魏麒身體的一瞬間,他抖了一下。然後他咬緊牙關,看著吳小涵的纖纖玉手把針推進他的龜頭裏,又漸漸推深進去。穿針的全過程,魏麒的身體都微微弓了起來,看起來疼痛還是不小的。針到了龜頭的另一端,已經把肉頂凸起來了,卻沒有從肉裏穿出來。吳小涵衹得加大手上的力道。魏麒終于疼得輕輕顫抖起來,呻吟了一聲。 吳小涵看了看手裏的盒子:「要不,今天就先穿一百根針吧。」 魏麒聽到嚇了一跳:「一百根?這麽多?」 「妳不是帶了一千根嗎?一千根,十四天,平均每天要七十一根才行呢……」看來女神的心算一如既往地好。 「衹是一次買一千根劃算一點……不是一定要用完啊……」 「好了,我會看著辦的。躺好吧。」 吳小涵又拿起針,往魏麒的下體紮去…… 不一會兒,魏麒的龜頭上已經穿過了十幾根針,而陰莖體上穿了三十多根針。小小的貞操鎖,縫隙中已經被插得滿滿當當的了,而吳小涵還在努力地尋找著還能插進去的空隙,可謂字面意義上的「見縫插針」。她的玉手動作輕盈,目光也活潑得像小鹿一樣——從我的視角看上去,就像是坐在地上專心地玩新玩具的孩子一樣,衹有純真,看不出半點狠毒。魏麒不忍打攪到吳小涵的樂趣,于是一直用力忍耐著疼痛。吳小涵每一次用力穿推針時,他都忍不住繃緊腿上的肌肉,咬緊牙關。 終于,用了五十多枚針以後,貞操鎖已經再也沒有空隙可以插針了。于是,吳小涵準備對他的睾丸下手。她用繩子在他的睾丸根部拴上幾圈,然後拿起針,刺入他的睾丸。他含含混混呻吟了幾聲後,她的手指已經慢慢把針推深進去了不少,隨著吳小涵手上又一用力,針頭便從陰囊的另一端穿了出來。 他輕輕說了句「好疼」,吳小涵用手溫柔地撫了撫他的大腿,安慰他:「堅持住,乖,妳能行的。」然後便繼續插針。在魏麒斷斷續續的呻吟和顫抖中,吳小涵真的把100根針全部用完了。魏麒他的下體被紮得滿滿當當,像刺猬一樣。吳小涵這才站了起來。 魏麒還躺在地上嗚咽時,吳小涵又用鞋底蹭了蹭他滿是針的下體。他疼得喊出聲來。 「怎麽了,不喜歡嗎?」她問道。 「沒有……」 「喜歡就好……這是妳的雞雞唯一的被女生摩擦的機會了,妳知道嗎?」 「知道……」 她又用鞋尖輕輕踢了踢他蛋蛋裏插著的針。疼痛讓他發出顫抖的低喃。 「放心啦,我不會踢壞妳的,我還要留著過幾天繼續玩呢。」 她停了下來,讓魏麒躺到墻角。這時我才發現,魏麒剛剛躺著的地上,全都是他的汗水。看來,忍耐疼痛真的很費體力。她一手扶著墻,整個人站到了魏麒的身上。即使吳小涵已經很輕,但清瘦的他根本承受不住這一切——何況還有尖尖的鞋跟直插他的肋骨間。他高喊求饒,而吳小涵非但沒有下來,反而在他身上跳了一下。落下來的那一瞬間,他一聲慘叫,本能地把身體一歪,吳小涵失去平衡,踉踉蹌蹌地從他身上跳回了地上。 吳小涵很生氣:「廢物!別人都能耐住踩。妳被踩兩下就叫成這個樣子。妳還敢亂動,差點摔到主人,妳怎麽這麽沒用?」一邊說,吳小涵一邊用鞋間踢踹著魏麒的身體和腦袋。魏麒抱頭扭動躲閃,無意間下體流出來了不少鮮血。 「踢妳踢得真累,」吳小涵停下踢打,指了指沙發上電擊項圈的遙控器,警告道:「妳再敢躲閃,妳知道後果吧?」 魏麒害怕地點點頭。吳小涵于是再次站上魏麒的身體,四處踩踏起來。在體重的作用下,她的鞋跟埋入魏麒本就瘦薄的裏。她鞋跟踩過的地方,都留下了深紅色凹陷的瘀傷。 「這就乖了嘛,主人的好毯子……」她低頭誇獎魏麒。魏麒眉頭緊鎖,用力承受著吳小涵的體重。 終于,她又一次跳起來,鞋跟正正地落在魏麒的乳頭上——魏麒的乳頭滲出了鮮血。魏麒一聲慘叫,但還是忍住沒有動。吳小涵看到了血跡,但不為所動,又跳了幾下。魏麒一直咬緊牙關痛苦的堅持著,但我看到他的眼角邊已經有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了,一直流到了地板上。 吳小涵真真切切是一個惡魔——她還在繼續肆意地踩踏著她的毯子,不帶有半點同情。 終于,吳小涵又開始在他身上跳躍——這次她跳得似乎更高了。跳了兩三下後,有一下落下來時,鞋跟再一次戳到了剛才被踩到的那側乳頭。他幾乎是非條件反射地扭過身,而吳小涵這次真的跌了下來,所幸扶到另一面墻,才沒有摔倒。 他可憐的乳頭看上去已經血肉模糊了。可吳小涵沒有諒及這一點而原諒他,而是如約拿起了電擊遙控。 魏麒拼命地搖著頭,帶著哭腔地不停重復著「求求主人」。 吳小涵還是按下了按鈕——魏麒一瞬間像是噎著了一樣,立刻停止了發聲,全身弓起來。等吳小涵放開按鈕,魏麒才重重癱倒回地上,迸發出淒烈的哀嚎,全身抖動著哭出來。而吳小涵又按下按鈕,魏麒再次青筋暴起、全身弓曲;又隨著吳小涵放開按鈕,才又痙攣著哭喊出聲——那嘶啞的哭聲,聽著都讓人心碎。 我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畫面刺激,說道:「小涵學姐,要不放過他吧……他也不是故意的……」 她冷冷地回答道:「妳答應過不過問我們的調教的。」 我不知如何回答:「我衹是看他太慘了……怕他身體受不住。」 吳小涵低頭向魏麒說:「賤狗,告訴他這裏誰說的算。」 魏麒帶著哭腔說道:「都聽我主人的。我主人想怎麽懲罰我,就怎麽懲罰我。」 「主人剛才這麽對妳,妳應該說什麽呀?」 「謝謝主人。」魏麒的聲音依然帶著哭腔。 「乖,起來給主人磕兩個頭,表示下感謝吧。」 我震驚了——魏麒竟然如此服從于他的主人,如此卑微。而他面前的這個惡魔,卻衹想要毫無人性地折磨他、摧殘他。 吳小涵終于讓魏麒躺下來,給他拔針——拔針的過程中,魏麒的下身又出了好多血。幸而他自己一直拿著一塊紗布止血,才算熬了過來。 等玩完這一切,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。吳小涵讓魏麒把自己的毛巾、牙刷啥的拿上,然後讓他爬到剛才那個廁所裏。吳小涵又找出一根約莫一米長的很粗的鐵鏈,一端用鎖鎖在了魏麒脖子上的項圈上,另一端則鎖在了衝水水箱的水管上。這樣一來,魏麒僅僅能在對蹲便器那裏呆著,最多能碰到較低的那個洗手池,而根本不可能爬到門口了。不過,這樣的設計倒也讓魏麒可以自由地上廁所、或是到洗手池那裏刷牙洗臉,很是合理。 吳小涵吐了口口水到地上:「好了狗狗,這就是主人給妳的晚安吻,舔幹凈噢。」 魏麒很受用地爬過來,腦袋趴低,伸出舌頭想要舔。可是鐵鏈的長度太短,魏麒偏偏還是夠不到。 看來這明顯是吳小涵算計好的。她又開始了侮辱:「賤狗那麽想要主人的口水啊?可惜還是喝不到呢,嘖嘖,真是可悲。」 她用鞋底蹭上自己吐在地上的口水,伸到魏麒腳邊:「好啦,給妳舔吧,看妳那麽可憐。」 魏麒如饑似渴地伸出舌頭舔幹凈了吳小涵鞋底的口水。 吳小涵把鎖住魏麒的鑰匙串輕輕地丟到了廁所裏面的門邊——魏麒能夠看得見它,就是摸不到。 然後她和我一起走出廁所,把門和燈關上——如此,裏面便是暗無天日了。 告別魏麒後,吳小涵立刻恢復了溫柔,問我:「妳晚上是還要回學校吧?」 我此刻衹想回學校整理一下我的心情,于是便回答:「嗯。要不我就先走了吧。」 她于是送我下樓,並跟我說:「明早,妳七點四十左右到這裏,給我打電話叫我起床吧,這樣,妳也好拍攝到我叫他起床的整個過程,哈哈。」 「小涵學姐……我還沒有妳電話號碼。」 「噢,那妳記一下吧。」吳小涵給了我她現在的號碼。 「嗯。那我走了,明早再過來。小涵學姐再見。」 我便自己出小區門,打車回學校了。路途不遠,因而打車也不到三十塊錢。 回到學校裏躺到床上,我還是久久不能緩過神來。我從沒想到,魏麒竟然是那麽重口的一個M——並且在做M時那麽地下賤。我更沒想到,他的S竟然是吳小涵——我甚至都沒想到過自己此生能再見到吳小涵。是呀,能再見到吳小涵,真是很幸運。看到她如今一個人生活得如此愜意,我反而有點慶幸當時沒能和她在一起——畢竟,我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,是不可能配得上她的吧。 [ 1] 帶鎖的項圈可以輕易買到,參見此圖。 [ 2] 淘寶上搜索「電擊項圈」即可找到類似產品,參見此圖。稍加改造,即可安裝到金屬項圈上。 [ 3] 淘寶上可以買到專門穿刺用的不銹鋼挂鎖,參見此圖。 [ 4] 從貞操鎖的縫隙插針可參見此圖。 7月12日,周三 清晨六點多,我便起床,然後坐公交去鬆濤雅麓。到她家門口時,才是七點二十五。我在門口忐忑地等了十五分鐘,到了約定的七點四十整,便按約定打電話給吳小涵。 「小涵學姐,我到妳家門口了。」 「喔,知道了,」她懶洋洋地說道:「等我起床來給妳開門。」 她挂掉電話後沒多久,就穿著粉紅色的睡衣和拖鞋來給我開門,頭發還有些淩亂——正是最美的「鄰家女孩」的模樣。我進門去準備攝像機時,她便進臥室去梳洗並換衣服了——再出來時,除了腳上的鞋還沒換,她身上已經是襯衫和短裙的裝束了。 她打開廁所的門,燈光立刻將魏麒喚醒。魏麒趕緊爬起來,朝吳小涵爬,衹是他沒意識到自己的脖子已經被鎖鏈拴住,爬了兩步就沒法再向前了。 吳小涵對他說道:「主人起床了——妳也起床吧。主人要上廁所喔,所以,妳又可以感受一下主人尿尿了。」她從門背後取下眼罩,蹲到地上,罩上了魏麒的眼睛。 我走出廁所,聽到她問:「主人的晨尿味道可重了喲,想喝嗎?」 魏麒回答:「嗯嗯,想。」 「妳也一定很渴了吧?」 「嗯嗯。」 「妳昨天表現那麽差,憑什麽喝主人的聖水呀?來,聽著就好了……」于是她又直接尿到便池裏,還一邊說:「妳看,妳想喝主人的聖水都沒資格喝,還不如這個便坑呢,這個便坑都能得到主人的聖水……」 尿完後過了幾秒,吳小涵對我喊道:「徐洋東,進來吧。」 我開門進去,見魏麒的眼罩已經被取開,而剛才那番羞讓他滿臉通紅,甚至讓他受用地勃起了。他被貞操鎖鎖住的雞雞經過昨天的虐待後,就已經發腫、淤血,紫一塊青一塊,稍微一勃起,更是腫得看不出是什麽東西來了。 吳小涵的手上還拿著剛剛尿完後擦拭的紙,對魏麒說道:「想舔舔主人擦尿的紙嗎?」 魏麒似乎有點激動地說:「想。」 「看看上面被黃色的尿跡,是不是特別渴望啊。」 「是……」 「求我。」吳小涵輕輕地說,聲音裏帶著魅惑。 「求求主人……讓我舔舔您擦尿的紙好嗎?我真的好想……」 「好啦好啦,給妳~ 來,先輕輕舔一下。」吳小涵把紙伸到魏麒嘴邊。 魏麒用舌頭舔舐後,吳小涵又問:「怎麽樣,味道喜歡嗎?」 「喜歡。」魏麒一邊說著,他的雞巴已經硬得快把貞操鎖撐破了。 「擦過主人的身體的紙,就這麽讓妳舔了,豈不是讓妳間接舔到主人的下面了。真是便宜妳了呢。」 「謝謝主人……謝謝主人……」 「好了,喜歡就含著好好回味吧。」吳小涵說著,把廁紙塞到了魏麒的呃嘴裏。 吳小涵抬頭問我:「徐洋東,妳見過像他那麽賤的男人嗎?」 「沒有。」我搖頭。 「唉,妳說怎麽有的人就是不想當人呢?能賤成這個樣子。妳至少還知道光明正大地追我,而他呢?衹想給給我當廁紙,唉——看到這種賤東西我都覺得惡心。」 我尷尬得不知說什麽好。 吳小涵走出廁所,從櫃子裏找出一袋狗糧,倒在狗糧盆裏,又加了不少水進去,然後端到魏麒的面前:「這就是妳今天的食物和水了。主人要去上班了,妳乖乖的。主人晚上回家再陪妳玩。」 「好的主人。我一定乖乖地等您。」 「喔喔對了……妳一定很想給主人換鞋吧,對不對?」 魏麒很感激地點頭:「嗯嗯。」吳小涵顯然抓住了魏麒的慾望。 但吳小涵衹是冷冷地說道:「好好表現,以後會賞妳這個機會的。現在,妳還不配。」 吳小涵冷冷地關上了門。她走到門口,自己彎腰換上高跟鞋,拿上包,和我一起下樓。 「我開車去上班,要不順便送妳去學校吧?」 「啊……我自己坐公交就好的。」 「不用啦,我也就繞十分鐘路而已。來吧。」 我本以為吳小涵會開一輛女孩子喜歡的所謂豪車,沒想到她的車竟然是輛道奇Charger。這款肌肉車我就從來沒在中國見過,更無法想象車主竟然是個溫柔的女生。吳小涵,真真是讓人琢磨不透。 她送我回學校的路上,我和她聊了聊,才知道她回國後在一家外資保險公司找了工作。收入蠻不錯,平日工作壓力雖然不小,但不常加班。 我還是開口問她:「那……可不可以說說妳是怎麽會玩起SM來的?」 「呃……長話短說,妳記得我大三時的男朋友吧?他就是個抖M。然後我在國外時,他去看我,我們一起去了一次playparty,見識了好多新玩法,也遇到好幾個想做我的M的人。後來和他分手以後,平常壓力也大,就真的約了幾次調教。我後來也發現,我挺喜歡看看自己能把別人虐待成什麽樣子。」 「噢……不過妳對魏麒真的太狠毒啦。我沒想到妳能下那麽狠的手。」 「我平常其實很溫柔啊,就像以前對妳也挺溫柔的吧。之所以對他那麽狠,衹不過是為了滿足他而已。做S,就得有點做S的覺悟嘛。」 「嗯,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。不過,我為什麽感覺妳有意在回避很多項目呢?比如今早也沒讓他喝尿、沒讓他給妳換鞋什麽的。」 「是呀,妳應該注意到了,我都有意挑逗起他讓他想要,我再拒絕。衹有這樣,才能讓他更加渴望被我虐待。這兩天不給他開鎖,不給他出廁所,也是類似的道理。一方面讓他更加渴望,一方面徹底擊碎他的人格。」吳小涵說這番話時十分冷靜,仿佛魏麒衹是一個實現她調教目標的工具。 「小涵學姐真是厲害呢。」我恭維道。 「我也還在嘗試啦。不過以後我虐他的時候妳不準再對他有半點同情。一切都是他自己想要的。妳阻攔我,衹會讓他得不到滿足。」 「嗯,明白啦。」 到了學校,她讓我下車,說是晚上她會在外面吃飯,我八點半左右到她家附近等她就好。 晚上七點半,在學校食堂吃完飯以後,我如約去吳小涵家門前等候。 吳小涵回到家,見我已經等候在她家門口,問道:「妳等了多久了?」 「沒多久,十多分鐘而已。」我並沒有說實話。 她打開門,我們進屋。她沒有換鞋,而是徑直走向廁所,打開了門。癱坐在地上的魏麒重見光明,很是激動。 吳小涵命令魏麒爬到大門前的鞋櫃上,把她的拖鞋叼到沙發前,給她換鞋。 她回到沙發上坐著,魏麒則艱難地爬到門前,叼著吳小涵的拖鞋爬到了沙發前。分享分享 收藏收藏FB分享Facebook 我覺得捷克論壇←謝謝您的肯定,我們會更努力。回覆ptc077 威爾斯親王 | 7 小時前 2樓我這才留意到到,吳小涵的所謂「拖鞋」,其實也是黑色皮質的,且完全遮住了她的腳趾和前半段腳掌。直到後來我才知道,這種鞋準確來說應該稱作「穆勒鞋」。 吳小涵命令魏麒:「今天我在外面走了一天了。妳先把我的鞋底舔幹凈吧。」 魏麒乖乖趴低,伸出舌頭舔舐起吳小涵的鞋底。吳小涵命令魏麒:「妳的臟舌頭不準舔到我的鞋面,明白嗎?」 魏麒回答:「明白了,主人。」然後繼續舔舐。他的舌頭一遍又一遍地在吳小涵黑色高跟鞋的鞋底上往復摩挲著,毫無倦意。 過了一會兒,吳小涵換了一邊讓魏麒繼續舔。舔得差不多了,她才命令魏麒:「伸出舌頭來給我看看吧。」 魏麒的舌尖幾乎已經是黑色的了,看來,他確實很用力地舔下了很多灰塵。 她終于滿意了:「好了,把我的鞋脫下來吧。老規矩。」 魏麒會意地叼住她的鞋跟,將鞋脫下。吳小涵也配合地換了一衹腳讓魏麒脫鞋。 吳小涵的腳上穿著一雙肉色的船襪,襪子精巧地包裹住了她纖細的腳趾,讓人能看到她腳趾漂亮的輪廓,卻看不到半點裏面的顏色。 吳小涵把腳伸到魏麒的嘴邊:「賤狗,想舔主人的腳嗎?」 「想。」 「不準舔。聞一聞,記住主人的腳的氣味。」 「嗯。」 「喜歡嗎?」 「喜歡,好香的呢。」 「很好。妳記住,現在妳連舔襪子的資格都沒有,衹配舔主人的鞋底。但是妳好好表現的話,主人會考慮賞妳襪子的。」 「嗯。」 「妳看看妳,聞聞主人的腳,就又硬了。妳怎麽就這麽饑渴啊?」 「對……對不起……主人……」 「戴著鎖還硬,妳就不覺得疼嗎?」 「有點疼。那……主人可以什麽時候打開我的鎖嗎?」 「妳把主人當什麽了?娼妓嗎?妳來主人這裏,是讓主人給妳性高潮的嗎?」吳小涵說這話的時候很凶,但似乎能看出她衹是裝作生氣。 「對不起,主人,我錯了。」 「現在,妳衹配被鎖著。當然妳表現好了,主人會考慮的。但是妳要是再主動提這種要求,主人這輩子都不會給妳開了。好了,去把主人的高跟鞋放到鞋架上吧。」 魏麒老老實實用嘴叼起鞋,往鞋架那邊爬去。吳小涵則起身,去廁所裏拿出飯盆,又倒了一碗狗糧進去,加上一些水,端給魏麒:「多吃一點,今晚有得妳受的」。 魏麒趴在沙發面前吃東西;吳小涵則把雙腳踩在魏麒的腦袋上,拿出電腦繼續工作。可憐的魏麒不敢隨便動彈,無法端起食盆甚至傾斜食盆,于是衹能用舌頭費力地把狗糧卷進嘴裏吃——就真的像一條狗一樣。